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打趣半天,床上的女子都不好插話。不過聽了會兒,覺得他們不像是壞人。
終於找到開口時機,女子開口道歉,“剛纔我以為你們是追殺我的壞人,開口有所得罪,請二位多多諒解……”
楊林這人,給他顏色就開染坊,“我家公子爺寬宏大度,可我是個心胸狹窄的小人。剛纔你那麼罵我,除非你跪下給我端茶認錯,不然我會一輩子記你的仇!”
女子臉色一垮,不說話了。
莫羨責備的看著楊林,道,“彆胡鬨了,解開她穴道。”
楊林雙手環胸,不服的嘟囔,“若是我給她解開穴道,她又撲來掐你怎麼辦?”
“小林……”
女子急忙為自己辯解,道,“這位小哥言重了,方纔我誤以為你們追殺我是的歹人,一時情急纔會……我已經知道是你們救了我,我豈會傷害自己的救命恩人。方纔之事,真的很對不起。”
莫羨拍了下楊林肩頭,幫襯了一句,道,“你一個大男人怎那麼小的度量,人姑娘都道歉了,你就彆生氣了。聽話,快解開她的穴道……小林!我命令你,快解開她的穴道!”
非逼得莫羨發火,楊林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給女子解穴。之後憤憤不平背過身,嘴裡還哼哼作響。
一獲得自由,女子便要下床給莫羨行禮致謝。忘了身子未愈,一撐手又倒了下去。
莫羨急忙扶女子躺好,見她盯著手中帕巾,急忙遞還給她。
女子接過帕巾,抽泣幾聲,小心翼翼收到懷中。過了好一會兒,纔看著莫羨,開口說道,“我姓尤,名知雯,京都人士,和青兒相識於幼年。我父本是一朝中官員,八年前因得罪了朝中貴人,被貶西北苦寒之地。這帕巾,也是那時候青兒送給我的。當時我也送了一塊相同的給她,留作念想。”
“你姓尤?”
莫羨隱隱想起一人,恍然大悟,道,“莫非你父親就是前禦史大夫尤存儒?”
女子點了點頭,未說淚水先流,“我父就是前禦史大夫尤存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