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轉看著,道,“你是想問,為什麼我要幫對付你?”
黎綰青道,“你這樣理解,再好不過。”
男人道,“沒給我任何好,不過給了我一個報複澤淵侯的好機會。”
黎綰青疑道,“你……和孤宿白有仇?”
男人的目忽然凶狠起來,低吼,“海深仇!”
看樣子,不是洗滿門,就是奪之恨。黎綰青出一笑靨,道,“你和他有仇,找他好了,何必幫尤知雯對付我……”
男人忽然咆哮怒吼,“你以為我不想找他?我打不過他。可是我不能放過他,我要他痛苦!你是他心中所,若是你死了,他一定會痛得肝腸寸斷,哈哈哈哈。”
黎綰青有些無語,道,“禍不及妻兒,你和他是有多大的仇恨。打不過他,就跑來殺我……”
話沒說完,男人一箭步衝到麵前,一把住的下,惡狠狠道,“殺妻之恨,你說是多大的仇恨?”
黎綰青一愣,心想孤宿白真出息了,把人老婆給殺了。轉念想想不對,他向來不對子手,又怎會無緣無故殺他人的妻子。
男人繼續惡狠狠道,“孤宿白殺我妻子,我便殺他妻子,這公平!”
說著,男人抬起右手,一掌就要劈下去。
黎綰青慌的大喊大,男人眉頭一緊,停住手,道,“我還沒劈下去呢,你喊什麼!”
黎綰青看著男人,可憐兮兮道,“如果你一掌劈下來,我就沒機會喊了……”
“貧!”
男人說罷,又要揮掌。黎綰青又扯著嗓子大喊,男人隻能又收住手。惱怒的瞪了眼,放開,背過去。
有點懂了,男人是個好人,至是那種不會對子下手的好男人。所以一喊,男人就不忍心下手。
趁尤知雯還沒到,黎綰青想儘快騙過男人,逃出這裡。
腦中閃過一道靈,計上心頭,黎綰青弱弱喊了句,“大哥……”
男人不耐煩的低吼打斷,“閉!再吵,小心我殺了你!”
黎綰青“嗯”了聲,過了幾秒,又喊了聲“大哥。”
男人瞬時氣炸了,轉掄拳就要照腦袋下去。但見雙眼泛著淚,可憐楚楚,我見猶憐。他實在不忍下手,隻能氣呼呼背過。雙拳攥緊,青筋暴起。像是極力剋製心中怒火,低聲說著,“你如果閉,還能多活片刻。如果你還說話,便會立刻死去!”
豈料話音剛落,就開了口,道,“反正都是個死,有些話我不吐不快——”見男人轉凶狠瞪來,又掄起他那砂鍋大的拳頭,卻無奈苦笑,道,“是孤宿白說的關於你妻子的事。”
男人聽此,漸漸放下手,走近幾步,蹙眉,道,“關於孤宿白什麼事?”
他太恨孤宿白,又太他的妻子。所以聽說孤宿白說過他妻子的時,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。
而黎綰青正是知道這點,纔會故意說起這個。
見遲遲不開口,男人急了,惡狠狠道,“快說!”
“其實孤宿……啊!”黎綰青痛苦的在地上打滾,“包……包子有毒!”
中毒了?男人迫切想知道孤宿白說過他妻子什麼事,不想讓黎綰青這時候死。急忙蹲下想檢查什麼況,隻覺上道一疼,頓時不了。
男人道上著一鐵釘,是剛纔黎綰青在地上看到,趁機藏到手心。就是等男人過來,趁他不備,將他製住。
男人這才意識到上當了,奈何已經彈不得,隻能瞪著眼睛,嘶聲低吼,“你……你騙我!”
“對。”
黎綰青吃力站起來,看了眼不了的男人,拔出他腰間鋼刀。
男人以為要殺,閉上眼,氣,道,“是我大意,你想殺就殺,我絕不會求饒!”
可這鋼刀遲遲沒下來,男人疑睜眼一看。黎綰青背站在一邊,把腳上鐐銬放到石台上,揮刀想砍斷鐐銬。
奈何刀都捲刃了,鐐銬卻紋不。黎綰青一臉嫌棄扔掉鋼刀,道,“要是殺刃在就好了。”
慨了幾秒,轉看著男人,勾一笑,道,“剛纔你在跟我說話?”
男人冷哼一聲,不作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