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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七十六章 執念四

武邦一愣,他記得那次他有事外出,回來看到妻慘死床上。現場留有一把紙扇,落款是‘孤宿白’三字,他自然認定是孤宿白殺的人。經過上次破廟中發生的事,他開始有些懷疑之前的判斷。

黎綰青加了把勁兒,道,“聽說無法投胎的人會為孤魂野鬼,永生永世在人間飄,很可憐的……”

武邦深的妻子,怎忍心化作孤魂野鬼,永生永世困在人間。猶豫片刻,看著,道,“我可以告訴你解除障的辦法,不過我不能保證是否有效。”

黎綰青‘計得逞’,勾一笑,道“試試不就知道了。走,去找他們。”

豈料二人回到之前的地方一看,已不見孤宿白。這時聽到不遠草叢後有聲音,二人對視一眼,小心謹慎走過去。撥開草叢一看,裡麵有個在蠕的麻袋,傳出人類咽咽嗚嗚的聲音,像是裡塞著布條之類。急發聲,又喊不出來,隻能咽咽嗚嗚。

武邦警惕的右手放到了腰間鋼刀的刀柄上,黎綰青小心打開麻袋,一個腦袋冒了出來,竟是鐘子憐,頓時心頭一喜。急忙拿掉他裡的布條,解開他手腳上的麻繩,把他從麻袋裡拉了出來。

像鐘子憐這種溫室裡的花朵,哪過這種驚嚇。在麻袋裡早哭得滿臉淚花,見有人解開麻袋,以為自己死定了。都絕了,結果是黎綰青來救他了,一時沒忍住緒,抱住嗷嗷痛哭。

虛驚一場,武邦暗暗鬆了口氣,放下按在刀柄上的手,道,“堂堂七尺男兒,流不流淚。瞧這哭得跟娘們似的,丟男人的臉!黎綰青,這小孩是你什麼人?”

鐘子憐承庭訓,家教嚴謹,聽武邦問他,忙掉臉上淚水,對著武邦禮貌作揖,道,“我鐘子憐。”

武邦一愣,難以置信反問,“姓鐘?難道你是平昌王鐘的兒子?”

鐘子憐天真無邪的道,“您認識我爹爹?”

武邦嗤之以鼻冷笑一聲,他對鐘的厭惡,遠勝於孤宿白,甚至打心底瞧不起鐘。不過見鐘子憐是個不諳世事的小鬼,不想在他麵前說他爹爹的醜事。

鐘子憐正追問,黎綰青開口道,“發生了什麼事?你怎麼會被丟在這裡?”

一說起這個,鐘子憐又淚眼婆娑,道,“我也不知道什麼況,我隻記得白天逐風先生帶我到後院,我正走著,忽然眼前一黑,之後我就沒有知覺了。等我醒來時,發現在麻袋裡,裡塞著布條,手腳被麻繩綁得結結實實。後來有個子和男子對話的聲音,說什麼要引表哥和嫂嫂你們自投羅網……對了!怎就嫂嫂一個人,表哥呢?還有這位——”

鐘子憐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個穿著黑夜行,滿臉虯髯的男人,甚至有點怕他。特彆是武邦眼睛一瞪,他怕的躲到黎綰青後。

武邦見此,啐道,“真是混賬卑鄙老子,膽小如鼠兒子!”

鐘子憐敬重他爹爹,不允許任何他說他。即便害怕,還是站了出來,艱難嚥了咽口水,對武邦說道,“你可以說我,但是你不能說我爹爹……”

豈料武邦惱怒掄拳,嚇得他又急忙躲到黎綰青後。

黎綰青頓時哭笑不得,心想找孤宿白他們要緊。可是傀子林很大,保不準他們找到這裡,他們剛好走開,永遠在玩捉迷藏。靈一閃,心生一計,撿來乾柴點著,熊熊大火照亮上空。之後三人在一邊樹後等著。

沒過多久,傳來靠近的腳步聲。黎綰青在樹上,探出腦袋一看,嚇得立馬了回來。

來得不是孤宿白和他們其中任何一人,竟然是托托。

武邦和鐘子憐也好奇的看了眼,不過他們不認識托托,更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害怕。

鐘子憐湊近黎綰青,好奇道,“嫂嫂,是誰……”

知道托托聽覺靈敏,害怕被聽到,忙對鐘子憐做了個噓聲手勢。又探出腦袋看了眼,托托一直停在原地,似乎沒發現他們。見此,鬆了口氣,對鐘子憐輕聲說道,“一個比你表哥更不好招惹的人。”

鐘子憐疑蹙眉,輕聲道,“難道武功比表哥還厲害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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