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綰青道，“放心，他會找過來。”
雲皓想想也是，道，“天命的逐風，追蹤本領一流。他想要的人，一定能找到。我之前聽說天命的卓然死了，真的假的？”
黎綰青想也不想脫口而出，道，“假的，被楊林拐跑了。”
說出口後，她才自知說口快。這事情就她，孤宿白，莫羨，逐風，鬚子和老鬼知道，連鐘子憐都不知道。說好了保密，她卻不假思索告訴雲皓。要麼是腦袋突然壞了，要麼是真的把雲皓當朋友。信任他，纔會脫口而出。
刻意用餘光看了眼雲皓，他正傻樂著。估計他心裡也在想，真的把他當朋友了。
一瞬間有種想自扇巴掌的衝動，頓了下，道，“你能不能保密這件事？”
本以為雲皓會問“為什麼”，豈料他想也不想的點頭，“隻要是你吩咐的，我都答應。”
黎綰青一怔，這算是間接表白了嗎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