瓜子臉澄兒,吐掉裡瓜子殼,接道,“比如上次的霸王蔡,之前為了見綠腰姐姐,三天兩頭來鬨事。不過那天被公子教訓了頓後,這幾天倒沒來搗。”
小可藍兒,坐起來了個懶腰,繼續趴在桌上,道,“那子估計怕了公子,不敢來了。不過這幾日綠腰姐姐變得有些奇怪,不知何故,一直往外跑,惹得瑤姐很不開心……”
生怕三人把話題說到宋綠腰那裡,黎綰青急忙開口轉移話題,道,“子搗是天,不搗就不是子了,也不是什麼大事。”
紫兒一聽,睜大眼睛看著,道,“難道公子沒聽說過,去年中秋時分,芙蓉閣死人的事?”
正中下懷。黎綰青喝了口茶,故意裝傻,道,“聽說過一二,死的是……芙蓉閣的打手吧?”
澄兒差點噴了一臉瓜子殼,眨著大眼看著,道,“公子聽到的是哪門子訊息?死的是之前的花魁,俞柳兒姐姐!”
黎綰青繼續裝傻,循循善,“誒,我還是第一次聽說。到底是什麼況?難道是客人求不遂,痛下殺手?”
連藍兒都想翻一個白眼。藍兒起走到門口,小心看了眼兩邊,之後關上門回來坐好。也不像蛇一般趴著著,反而一臉嚴肅的看著,道,“我記得當時我剛來芙蓉閣沒兩個月,和柳兒姐姐見過幾次麵,是個很溫的人。大多花魁都一樣,清冷孤高,閉門謝客。那是中秋前半個月,柳兒姐姐一反常態出來,還經常上街遊玩。當時我們在猜,肯定找到喜歡的人了……”
紫兒急忙接道,“是啊是啊!以前柳兒姐姐總是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,可那段時間,真的很開心。還曾開導我們,說委紅塵是世事所。若是遇到喜歡的人,一定要抓住,不要讓幸福溜走。後來我一次上街,曾看到柳兒姐姐和一個男的在一起。柳兒笑得很開心,想來那男的就是柳兒姐姐的意中人……”
澄兒突然拍了下桌下,嚇了眾人一跳。之後更是說了一番讓黎綰青震驚的話,“我想起我見過那個男的,可公子上來過來找的那個男的一樣,一白,總是冷著臉……”
藍兒打斷道,“一白,冷著臉的男人很多,未必是同一個人。”
紫兒也附和道,“對啊對啊!公子找的那男人,怎會是柳兒姐姐的意中人,肯定是兩個人……”
接下來無論們說什麼,黎綰青都沒聽進去,隻覺腦袋嗡嗡作響。緩了好一會兒勁,才冷靜下來,出一微笑,看著三人,道,“後來府有抓到凶手嗎?”
三人忽然噤聲,像是在懼怕什麼。過了一會兒,藍兒勾手指示意附耳過來,才肯說道,“當時柳兒姐姐被殺的房中留下一把紙扇。”
黎綰青放在膝蓋上的手猛地攥緊,裝傻道,“紙扇有好奇怪?”
藍兒拚命搖頭,聲音又輕了一分,道,“我聽人說,那紙扇是屬於澤淵侯的。”
黎綰青儘量忍住緒,哪怕強忍到指甲已經嵌中,繼續裝傻,道,“澤淵侯?”
紫兒大作驚訝狀,道,“你不會連澤淵侯是誰都不知道吧?澤淵侯孤宿白,一聽他姓氏,就知道此人絕對與眾不同。聽說他很英俊,份顯赫。我還聽說,他是個不能人道的藥罐子。不過更奇怪的是,在他娶了那什麼黎什麼青的後,病就全好了!真是件神奇的事。”
澄兒突然噴了口瓜子殼,搖著右手食指,一臉不屑,道,“英俊有什麼用!份顯赫又如何!我聽說,澤淵侯一直是裝病。其實他是個花心濫,武功高強,殺人如麻的混蛋。定然是他厭倦了侯府裡那三位夫人,便跑來欺騙柳兒姐姐的心。估計後來柳兒姐姐他娶,他便起了殺心。一不做二不休,殺了柳兒姐姐!”
藍兒忽然歎了口氣,繼續跟蛇一樣趴在桌上,臉慘淡道,“也是。咱畢竟是青1樓子,有人肯要咱,咱就要著笑了,怎能奢嫁侯府。柳兒姐姐太貪心了,最終落得被殺死的可憐命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