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料孤宿白直接抓住的手腕,順勢將納懷中。低頭聞著的髮香,尾音拖得老長,道,“嗯。好濃的醋味。”
黎綰青,“……你!無賴!”
無賴又如何,黎綰青本掙不開孤宿白的懷抱。氣急敗壞又束手無策,忽然間耳畔傳來孤宿白輕輕一聲,“對不起。”
霎時心底悸了下,他在主示嗎?
還是耳畔那聲溫,孤宿白說著,“前幾天本侯就想跟你道歉,可一直找不到機會,也放不下自尊心。剛纔看到你吃醋的樣子,本侯覺得很好笑……”
黎綰青頓時炸了,嚷嚷道,“你瞎啊!誰吃醋了!我在跟你聊很重要的事!”
孤宿白一臉天真無邪道,“你吃醋就是最重要的事。”
黎綰青有種想拍死他的衝,仔細想想,真的很久沒和他這麼心平氣和的聊過。很久沒被他這麼抱過,很久沒被他這麼溫待過。
一時間,之前所有的不開心都煙消雲散。
隻是還有一件事還沒解決。抬手捧著孤宿白的臉,道,“俞柳兒的事到底是什麼況?”
孤宿白則是一臉茫然,道,“本侯也不清楚。去年中秋時分,本侯正在覓星閣休息。順天府的捕快匆匆而來,那時本侯才知俞柳兒死了,也才知道是芙蓉閣的花魁。那紙扇確是本侯所有,不過在那之前丟了。當時侯府中人都可為本侯作證,證明本侯當天沒有出去過。憑一把紙扇,不能怎樣,後來這事就不了了之了。”
黎綰青道,“你就沒想去查俞柳兒的事?任由他們說你仗著侯爺份,殺人無罪。”
孤宿白道,“他們說,就讓他們說去。倒是你怎麼會突然查起這件事?”
黎綰青開口把最近發生的事告訴孤宿白,孤宿白忽然彈了下的腦袋,不滿道,“傻子,你想的還真多。那段時間本侯惹你生氣,在想怎麼補救。知道你喜歡吃劉記包子,便想去把他們包子的配方買來。不過那老闆死活不肯賣,本侯就想用真誠打他,讓他讓出配方。本侯那麼辛苦為你,怎到了你這裡,就了去芙蓉閣花天酒地?你這小腦袋瓜裡到底裝的什麼東西?”
說著,孤宿白抬手敲了幾下的腦袋。很輕,隨後溫一吻,“更讓本侯沒想到的是,你竟然會認為本侯和俞柳兒的死有關,還自作聰明的扮男裝去芙蓉閣調查,差點被崔信當麵揭穿份……”
實在不想再聽自己的蠢事,黎綰青急忙開口轉移話題,“後來問道劉記包子的配方了嗎?”
孤宿白道,“沒有。本侯打算封鋪抓人,嚴刑供,要他出配方。”
黎綰青,“……”
想起還有一事,黎綰青著孤宿白的下,道,“那那天你裳上的脂味作何解釋?”
孤宿白沒解釋,從懷中拿出一個香袋。拉著的手,鄭重其事的放到手裡。
黎綰青拿起香袋放到鼻下聞了下,果然是那很衝的氣味。立馬住鼻子,道,“裡麵什麼玩意,氣味那麼衝?”
孤宿白道,“可安神助眠的香料。本侯見你近來氣不佳,心想你睡眠不佳。聽說京都新開了家香料鋪,裡麵有賣安眠凝神之用的藥用香袋,便去給你買了個。可能當時在香料鋪待久了,裳上沾上了香料的氣味。本想當天晚上給你,你卻莫名衝本侯發脾氣……”
黎綰青急忙解釋,“哪是我發脾氣!換了任何一個子,聞到自家相公的裳上沾了香氣,都會生氣……”
“是嫉妒吧?”
黎綰青彆過臉,生丟出一句,“我纔沒嫉妒!”
而他囂張得意的臉,彷彿吃定了。摟著,道,“本侯越來越喜歡你嫉妒的樣子,代表對本侯滿滿的呢。”
黎綰青瞬間炸了,“都說了我沒嫉妒!你是不是聾啊!”
縱使咆哮如雷,孤宿白卻是淺淺一笑,道,“本侯也喜歡你生氣的樣子,真可。”
黎綰青,“……”
誤會澄清後,兩人十指相扣的回侯府。深秋夜晚雖涼,但牽著孤宿白的大手,覺暖洋洋的。
可是一想起俞柳兒的事,黎綰青總覺有點奇怪,道“你不覺得此事很可疑嗎。靖有意說起俞柳兒的事,引我懷疑你。又是誰殺了俞柳兒,留下你的紙扇嫁禍於你?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好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