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綰青力推開孤宿白,惱怒瞪了眼他,急忙去追宋綠腰。後卻傳來孤宿白冰冷的質問,“你還要讓誤會到什麼時候?”
頓時一愣,停住腳步。本就想找藉口斷了宋綠腰的癡念,如果這時候追過去,豈不是讓再次誤會。也明白,孤宿白這麼做全是為了。向來高高在上的他,竟會打扮這樣,用這種手段,一個子放棄。不知該說他瘋了,還是自己到瘋了。
“你一直跟著我?”
孤宿白不否認,淡淡“嗯”了聲。
黎綰青哭笑不得,一時不知該說什麼,轉看著他。
本以為會生氣,破口大罵,豈料隻是安靜看著。孤宿白走到麵前,抬手將摟到懷中,輕輕著的腦袋,道,“你在想什麼?”
“傻子……”
為了讓他意識到他今晚有多傻,黎綰青抬頭看著他的臉,又重複了一遍,“你是個傻子!”
孤宿白淺淺一笑,捧起的臉,溫親吻了下的額頭,道,“本侯隻是你一人的傻子。”
這句話,徹底打碎黎綰青所有的防備。手緊緊抱住他,靠在他口,靜靜說著,“你這個傻子,這時候為什麼不罵我任胡鬨,結果你還跟著我一起胡鬨。如果讓人知道堂堂澤淵侯這打扮出現在芙蓉閣,一定會為全天下的笑話。”
孤宿白淺笑不語,大手輕輕拍著的後背。心裡不想著,是啊,堂堂澤淵侯,竟會做出這種丟臉的事。如果換了以前,他絕不會這樣。可是隻要是為了,笑話又如何,心甘願。
伴隨著靠近的雜腳步聲,一個略顯責備的聲飄了進來,“李公子,出什麼事了,綠腰姐姐怎哭著跑了……”
剛進來的藍兒看到這況,急忙推著後麵的紫兒和澄兒往外走。同來的瑤姐不明就裡,往梅花廳裡一看,頓時驚得瞪大眼睛——李公子正和一個大鬍子抱在一起?!
瑤姐本是看到宋綠腰哭著跑出去,以為是‘李公子’傷了的心,帶著三朵閒花過來興師問罪。豈料看到這種場麵,一時忘了是來興師問罪,愣在原地,心裡直呼眼睛要瞎!
好一會兒,瑤姐才緩過勁,臉慌張的結結,“你你你……你們……”
“看不出來嗎?”
孤宿白說著勾起黎綰青的下,吻了下去。
瑤姐幾噴出一口老,癱在門上,指著他們嗬嗬哈哈,之後轉踉蹌的跑下樓。一路高聲尖,驚過度,臉上呈現似笑非哭的表,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瘋了。
三朵閒花探進腦袋看了眼,實在太辣眼睛。不約而同歎了口氣,轉嘟囔著離開。
“怪不得李公子一直不接綠腰姐姐,原來李公子是個斷袖。”
“怪不得剛纔怎麼喊綠腰姐姐,都不理人,原來是發現李公子是……咳咳!”
“天下好男人,怎都被男人拐跑了。真氣人!”
三人對視一眼,又是一通止不住的“哎”。
本以為宋綠腰的事到此終止,豈料在事過去後的第三天,侯府門口的守衛拿著一封信,匆匆找到在後院練習古箏的黎綰青。
信是剛纔一個孩送來,指名道姓給。
黎綰青接過信,擺手讓守衛退下。信封沒有署名,好奇打開。信上隻有寥寥兩句話,可看到第一行字,便嚇得站起來。
信上寫著‘李文傑公子,我在城南月老廟榕樹下等你。’
喊‘李文傑’公子的隻有宋綠腰,信又送到侯府,難道宋綠腰已經知道的份?可是如果宋綠腰已經知道是的,為什麼還要寫信給?
思來想去,黎綰青決定去一趟月老廟。
傳說月老廟很靈,每對熱中的男都會到月老廟祈福,求月老保佑他們幸福一生,相守到老。一些想覓姻緣的,也會到月老占卜問卦。比如何時紅鸞星?意中人何時出現?和將來的他()是否能白頭到老?諸如此類。
月老廟附近擺著很多販賣許願符之類的攤位,清一子圍在攤位前選購,無非是想早點找到意中人。還有一些擺攤算卦的,逢有人路過,算命先生便會喊住,故弄玄虛的說上一番模棱兩可的話,無非是想騙路人口袋裡的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