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堂堂侯爺,欺負一個青1樓子,實在不像話!”
“對啊!委紅塵,非們所願。為王侯貴胄,怎能仗勢欺人,欺負一個孤苦無依的可憐子!”
“澤淵侯!快把人姑娘出來!”
目的達到,瑤姐用帕巾著臉,正暗自欣喜,後突然傳來冷冷一聲,“你當真想死?”
那聲音三分震懾七分冷峻,嚇得瑤姐心頭猛的一怔,驚慌回頭。隻見一白男子負手從侯府走出來,他麵若寒霜,眸似霜刀,天生自帶強大氣場。後跟著一黑一白兩個男子,同樣不好惹的樣子。
守衛紛紛行禮作揖,恭敬退到一邊。
孤宿白掃了眼擋在前麵的打手,打手們不打了個寒噤,畏懼他的眼神,一個推一個的退到瑤姐後。
而本還仗義指責的路人,更是大氣也不敢一下的轉逃了。
關鍵時候,男人就是靠不住。不過被看了一眼,竟躲在自己後瑟瑟發抖。瑤姐打心底瞧不起這群慫包,雖然此時也的厲害。強做鎮定,雙手叉腰的看著孤宿白,麵上忽然浮現一詫異,道,“你就是澤淵侯?”
鬚子道,“你既不認識我家爺,怎又知道是我家爺抓走了你的人?”
瑤姐輕聲喃喃,“不像啊……”隨後又變得張牙舞爪,潑婦罵街似的衝鬚子大,“我就是知道,纔來侯府要人!不然你以為我吃飽了撐著,還是嫌腦袋多!”
鬚子一臉黑線,心想我又不是主角,衝我發什麼火。
柿子挑的,反正瑤姐今天的目的就是鬨。見鬚子不吭聲,又想繼續欺負他。豈料老鬼忽然移步擋在鬚子麵前,狠狠瞪了一眼。瑤姐張了張,風1的甩了下手中帕巾,轉而繼續看著孤宿白。可越看,麵上越茫然。
經後手下好心提醒,瑤姐纔想起來的正事。沒好氣的吼了手下幾句,正看著孤宿白,道,“澤淵侯是名滿天下的大人,聲名赫赫,我一個小子,自是不敢得罪。不過凡事按理來,既然侯爺來了,我就問一句,敢問我家綠腰此時是否在侯府?”
孤宿白如實點頭。
瑤姐像抓住他什麼把柄似的,欣喜的笑出了一臉褶子。隨後清了清嗓子,又擺出那張來興師問罪的臉,道,“既然如此,那就請侯爺把我家綠腰出來!”
孤宿白道,“暫時還不能走。”
瑤姐氣得瞪大眼睛,道,“敢問我家綠腰犯了什麼事?侯爺為何要扣著,不讓走?如果侯爺真的喜歡我家綠腰,想娶過門,我自是不反對。不過綠腰的賣契還在我這裡,不讓我帶走綠腰,行!隻要侯爺幫贖!”
孤宿白道,“你要多?”
瑤姐沒想過他會那麼乾脆,一時愣在原地,心裡尋思開什麼價好。無非是狠狠撈一筆,還是狠狠撈一大筆的區彆。正要開價,豈料孤宿白直接轉進了侯府。守衛也走了進去,緊接著侯府大門關上。
瑤姐,“……”
回過神,瑤姐對著侯府的大門一通拍打踹,“孤宿白你給我開門!這年頭還敢吃白食!你吃就吃,好歹把宋綠腰給我還回來!你快給我開門!不然我砸了你侯府的大門!你開門啊啊啊啊!”
聲音無比淒厲凶悍,帶著極強的穿力。已經隔了十幾米,鬚子還是覺得耳痛得很,下意識放慢腳步看著大門方向。不明白孤宿白為何改變主意,還命守衛關上侯府大門。
見快被落下,鬚子快步追上走在前麵的孤宿白和老鬼,想了想,道,“爺,鬚子有一事不明。剛纔已經答應那悍婦開價,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?為什麼不驅走他們,讓他們在侯府外大吵大鬨?”
老鬼也想問,不過不敢開口,不對鬚子豎起大拇指。
孤宿白若有所思道,“一個開青1樓的市儈人,若是真的是為了宋綠腰的贖錢而來,怎會在本侯提起的時候,一點準備都沒有。顯然今日來此的目的不是這個,即便給了錢,也不會走。”
鬚子恍然大悟,道,“您是說,有人在背後指使那悍婦,來侯府要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