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怪蕭庭庸,母妃孃家勢力弱,朝中沒什麼可依靠的,長期活在皇後和太子迫害的惶惶不可終日中。王妃和幾個側室也是皇後的人,無權無勢,空有一個王爺的頭銜。聽說他經常一人躲起來哭,強之下,遲早神經衰弱變神經病。
相較之下五王爺蕭庭極的境好多了。蕭庭極的外公是鎮南大將軍,朝中不將領是其舊部。其母妃孃家又出了不妃嬪,已故太後便是他的姨婆。在眾多王爺皇子中,屬蕭庭極的份最顯赫。皇後和太子不敢他,或是懶得他。
因為蕭庭極子懶散,不問世事,喜歡風花雪月,遊戲人間。他的風1流韻事,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。坊間百姓戲稱他為逍遙王,或風月王。
無論逍遙王還是風月王,在黎綰青看來,這纔是蕭庭極的聰明之。韜養晦,不拘束,做自己想做的事。
之前聽雲皓和傅挽笙說過,近來太子蕭庭燁和皇後正暗中較勁。蕭庭庸雖是個無足輕重的草包,但他現太子府,給眾人一記警鐘。告訴他們,要站對位置,免得到時候後悔晚矣。
但是黎綰青總覺不太靠譜。先不說是兒子和母親之間的較量,皇後執掌朝政多年,勢力早在朝中深固,天下兵馬儘數在手中。京都內外的兵馬,也在皇後手裡著。蕭庭燁想從皇後手裡奪權,一個字,難。
而且皇後隻有蕭庭燁一個兒子,百年之後,皇位和政權自然會給他。不明白蕭庭燁為什麼多此一舉?難道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世之謎?隻有這樣,以蕭庭燁多疑的子,以免夜長夢多,纔想早點把政權奪到手裡。
一切不過是沒有證據支撐的瞎想,但越想這種可能越大。如果真是如此,傅挽笙的話會一語讖。兩個月內,京都必將迎來一場大地震!
最無聊就是參加這種宴席,最近還易困嗜睡,聽著唱戲的聲音,腦袋靠在孤宿白手臂上就睡過去了。
孤宿白輕輕托住的腦袋,打開臂彎,讓枕在自己大上。知道睡覺的時候畏,特意抬手擋在臉上。
他們的位置在最前頭,離蕭庭燁的主席就差幾米。不過是孕婦嗜睡,可在眾賓客看來卻是最不可的不雅之舉。一時之間竊竊私語,議論紛紛。特彆是看到蕭庭燁剛好看到,眾人心中竟起了一看好戲的心態。無不饒有興趣的看著,等蕭庭燁開口訓斥。
豈料蕭庭燁麵上沒有一不悅,對邊侍從輕聲說了句。侍從跑到孤宿白麪前,恭敬作揖,故意用足以讓眾人聽到的聲音說道,“我家殿下說,若侯爺夫人困了,可到太子府後院廂房休息。我家殿下好客,或留下住幾日也沒關係。”
此話一出,眾賓客震驚的同時,無不意味深長的相視一笑,繼續喝自己的酒,聊自己的天。他們早前耳聞過蕭庭燁對黎綰青的心思,卻沒人敢說一句蕭庭燁的不是。甚至暗中打賭,蕭庭燁是否能從孤宿白邊搶走黎綰青。
可見世風日下,道德淪亡。
孤宿白看了眼正一臉挑釁看著自己的蕭庭燁,對侍從道,“多謝你家殿下意,本侯會照顧。”
侍從任務完,恭敬作揖退下,回到蕭庭燁邊。
而此時蕭庭燁悶悶喝了口酒,眼神愈發鷙冰冷。他想得到的東西,從來不會得不到!
來之前早知道蕭庭燁不懷好意,可沒想到他膽子會那麼大,這相當於是當眾打孤宿白的臉。長兄如父,莫羨自覺對不住他,倒了杯酒走過去給他道歉,“對不起,太子皇兄又給你難堪了。這杯算我代太子皇兄給你賠不是。”
孤宿白倒酒回敬,“你酒量淺,喝點。”
他越是如此,莫羨越是心裡過不去,一口飲儘杯中酒,笑笑道,“就喝幾杯,醉不了。”
倒是某個酒量更淺的,在眾賓客番敬酒下,已經醉得不省人事。
之後閒聊幾句,莫羨回到位置,才發現鐘子憐已經醉倒桌上。此時又不便離席,隻好拜托太子府的人,將他扶到後院廂房暫作歇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