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本幸葵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這麼小覷,霎時勃然大怒。經過上次教訓,深知他不好對付。所以這次她要拿出看家本領,緩緩抽出腰間短刃,使出二刀流。
那邊孤宿白和宮本幸葵打得熱鬨,這邊黎綰青也找了個不遠不近的大樹後躲著觀戰。看得驚心動魄,熱血沸騰時,突然有道陰影覆在她身上。她以為是紀子,攥緊拳頭,暗中彙力,轉身就是一拳。
豈料被對方輕鬆抓住。雲皓放開她的手,一臉倒黴相,“是我。”
“現在知道了。不過你怎麼還在這裡?”
雲皓指了指受傷出血的右腳踝,故作惱怒道,“看你相公做的好事!他把我腿打瘸了,我走不了了!你賠我!”
黎綰青勾唇一笑,道,“得了吧。就這點小傷,還難不倒你雲指揮使。想留下觀戰就直說好了。不過你等下得快點走,被逮到了我可救不了你。”
見被看穿了,雲皓撓著腦袋憨憨一笑,靠在大樹上,看著另一邊草地上的激戰。越看越激動,滿臉亢奮道,“少見能和孤宿白打到這種程度的,那人好厲害,她是誰?”
黎綰青靜靜道,“東瀛忍者,宮本幸葵。”
越看眉頭越是深鎖,不知為何今天的孤宿白有點奇怪,身手遲鈍了很多,還差點險些被宮本幸葵傷到。
雲皓突然道,“這不公平啊!你相公打我的時候用全力,打她才用了六成力。莫不是他見人家是個女子,不忍心下手?”
她這才明白,是孤宿白手下留情,可是為什麼?
這時河道另一頭出現一夥黑衣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