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雖這麼說,掌心裡卻藏著幾根銀針,打算伺機偷襲夜王。雖然是她不恥的小人行徑,也知道根本沒什麼用。
甚至她更清楚,孤宿白這戰會敗。
意外的是,二人呈平手之勢。以她這段時間對夜王的認識,他的武功遠遠在孤宿白之上。是夜王刻意忍讓,還是什麼原因?
不!夜王的右手臂明顯有點不自然,像是受了傷。難道剛纔他外出時,被人打傷了?如果真的是這樣,附近還存在另一股強大的力量!
會是誰?
孤宿白也感覺到了夜王的異常,對掌後落到一邊屋頂上。無意間看到衣袖上染了一抹猩紅,不是他的血。他錯愕道,“你受傷了?”
夜王落在另一邊屋頂上,很是平淡的“嗯”了聲。
孤宿白這才發現他右肩頭有處口子,似是被利刃貫穿。鮮血浸濕衣袖,順著指尖緩緩滴在瓦片上。之所以剛纔沒注意到,一是夜王穿著一身黑色,如果不仔細看,根本看不出他受傷流血。二是根本想不到他會受傷。
孤宿白蹙眉道,“是誰?”
夜王忽然看向一處,淺笑道,“來了。”
話音剛落,十幾個東瀛忍者從四周草叢裡輕巧閃了出來,訓練有素的落在另一處屋頂上,單膝跪下,似在迎接什麼人。緊接著一道黑影隨著‘嘭’的聲爆炸,憑空出現,輕輕落在眾人麵前。
那人也是穿著伊賀流的服飾,臉上戴著一個般若麵具,腰間彆著長短雙刃。擺手讓眾人起來後,轉身看著孤宿白。相較於猙獰可怕的般若麵具,他眼中的殺氣和陰祟更加嚇人。
而這種眼神,對孤宿白來說一點也不陌生,他微微蹙眉,“宮本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