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……”
黎綰青沒有說下去,孤宿白卻知道她想問什麼,搖頭道,“不是。”
如果是夜王出手,這裡的人連掙紮的機會也沒有。而且那個黑衣人的身形不像夜王,倒是很眼熟,一時想不起是誰。
黎綰青轉而看著蕭庭極,道,“你怎麼一個人來這裡?小憐呢?”
蕭庭極一臉晦氣道,“彆提平昌王家的小世子。我都給他叫好姑娘了,結果他給我借尿遁跑了。害我被姑娘笑得臉都青了,花酒也不想吃了。剛出來,就看到你相公從屋頂上飛簷走壁而過。我心想肯定熱鬨可以看,就跟過來看看。小世子八成害羞,回府了,咱也走吧。”
黎綰青淡淡“嗯”了聲,見孤宿白髮愣,拉住他的手,淺淺一笑,道,“傻子,走了,回家了。”
之後一行人回侯府。
隻是事情到了這裡,陷入了迷霧和死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