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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七章 二人遊

孤宿白沒筷,像想起什麼事,忽然起走到門口,眉頭深鎖的看著天空。

黑夜,來得好快。

“姑娘,那公子是不是不習慣這茶淡飯。”

老農一臉窘迫的停了筷子,他老伴死得早,唯一的兒子去城中找生計,平時就一人留在山中種種稻子。見有人來,已拿出家中珍藏的燻做招待。

“老人家,您彆管他,他就這樣。若真了,他自然會吃。老人家,咱繼續吃。”

“姑娘彆客氣,多吃點……”

“這燻真好吃……”

吃過飯後,老農到後院餵

找遍院子沒找到孤宿白,以為他跑哪裡去的時候,發現他正靠在院子中那棵大樹的樹杈上。雙手環,安靜的看著夜空。

“你的傷勢怎樣?”

“難道你不該是來質問本侯,把場麵弄得不好收拾嗎?”

“若你乖乖吃了那頓飯,就不是我認識的孤宿白了。”

想來也是,他出尊貴,從小錦玉食,怎會習慣這種山野人家的茶淡飯。

“不過下次不要這樣,真的很尷尬。”

“不是飯菜。”

“什麼?”

孤宿白搖搖頭,沒有說話。

卻有點明白了,他從小一人長大,或者隻是不習慣那種家庭氛圍。

“你打算要我一直仰著頭跟你說話?”

孤宿白回頭看了一眼,猶豫片刻,縱落到麵前。

“即便下來了,你還不一樣是仰著頭。”

孤宿白比足足高大半個頭,平時沒覺。此時一瞧,還真有點距離。

無意間看到他左肋上的傷口,鮮已經凝固。目測傷口至深三四公分,差點傷及脾臟,應該很痛。

可是他卻忍著一直不說,每每想起,的心都會莫名作痛。

“是不是在內疚本侯的傷?”

“你墜崖的時候,腦子肯定摔壞了,纔會胡言語。”

孤宿白不在意笑了笑,抬頭了下的前額,“起風了,進屋吧。”

隻是一個輕微的舉,卻讓莫名了眼眶。抬手一,竟然有淚。

也說不出這是什麼覺,老覺很悉,卻怎麼也想不起來。

唯一的解釋,是原主也不想記起,或者已經忘了的記憶。

老農家隻有兩個房間,刻意收拾出來一個給他們。

近來天氣的關係,被褥有黴味,隻能勉為其難將就一宿。

孤宿白盤膝坐在旁邊的椅子上,看樣子就打算這樣過一夜。

好在方纔給他包紮了傷口,也不用擔心他有事。

山野的緣故,蟲鳴鳥很是熱鬨,吵得沒有睡意。

一扭頭看到孤宿白也不坐在那裡,反正睡不著,索看著他。

“折騰了一天,不累嗎?”

他忽然開口,嚇了一跳。

“累,但是有心事,睡不著。”

“你在想那日鼎峰銀號的神男人,還有這些追殺我們的黑人到底是誰?”

“那也要侯爺願意開口。”

孤宿白睜眼掃了一眼,沉思片刻,道,“出現在鼎峰銀號的神男人是太子蕭庭燁。”

著實吃了一驚,孤宿白卻是極其平靜的繼續說道,“蕭庭燁敏多疑,嗜殺。手下有一殺手組織,絕殺,專門幫他剷除異己。那個蒙麵男楚衍,是絕殺的首領。而二王爺,四王爺的死,很有可能是蕭庭燁派絕殺所為。”

始料未及蕭庭燁就是絕殺的主子,這樣也明白了上次莫羨嶽王祠遇襲事件,一切都是蕭庭燁指使。

“太子是一國儲君,將來的皇上,他為何要這麼做?”

“幾年前,蕭庭燁犯了大錯,若非一眾大臣力保,他已經被廢除太子之位。蕭庭燁卻並未收斂,暗中殘害朝廷中不服從他的大臣。因此弄得朝廷百人人自危,沉浮於蕭庭燁的威之下。”

“因為蕭庭燁敏多疑,所以忌憚你的份。所以派出絕殺,除你而後快?”

“這是其中之一,其二是天命無意間查到蕭庭燁賣斂財,到了蕭庭燁的底線。”

霎時懂了,那本簿子上大部分的錢財,都進了蕭庭燁的口袋。

“你為何不將簿子給皇上?扳倒太子。”

“皇上年邁多病,朝政已大部分掌握在太子和皇後手中。有忠於皇上的耿直之臣,也畏懼蕭庭燁的殘忍手段而明哲保。倘若我將簿子上皇帝,隻會被呈到蕭庭燁麵前。即便我公開簿子上的賬冊,多的是替死鬼替蕭庭燁頂罪,他照樣高坐太子之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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