殺手頭子蹲在地上,雙手抱著腦袋,聽這麼說,抬頭看著,“不然我要說什麼……”
“是誰指使你們?”
“我不過是拿錢辦事,其他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“說個你知道的,對方出了多錢?”
殺手頭子巍巍出一個手指頭,“一……一千兩。”
不歎了口氣,看著孤宿白,“我們的人頭就這麼不值錢?”
孤宿白沒說話,一道氣勁削掉男人的手指頭。痛得男人滿地翻滾,按著手掌哇哇大。
“滾!”
其他人聽此,忙拖著殺手頭子跑了。
“我以為你會殺了他們。”
不忘戲謔,他卻搖搖頭,眉頭微皺,拍了下裳上的塵土,轉在街道上走著。
“殺了他們也沒用。”
他心裡清楚,像這種不流的三流殺手,從他們裡也問不出什麼。
倒是幕後的黑手,已經呼之慾出。
“看來,蕭庭燁是非除掉你不可。”
“怕嗎?”
“若我說怕,退出也已太遲。”
兩人相視一笑,打算回客棧帶走小驢,儘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地。
豈料剛走到街口,一群兵匆匆而來,圍住他們。
“大膽歹徒!天化日之下,竟敢當街行凶!”
不發笑,看著領頭的道,“我們好像是被追殺的那個……”
“放肆!小小子,殺人行凶後,還敢信口雌黃!有人目擊你們當街行凶,那客棧滿地的就是你們的傑作!”
“哦?那目擊者定然眼睛長在屁上了。”
領頭的不耐煩的甩了個白眼,“我就知你們不見棺材不掉淚,不到黃河心不死。那我就讓你們死個明白!證人出來!”
等看清證人之後,兩人不相視一笑。
目擊者不是彆人,正是客棧的老闆。
也總算明白了,從他們剛走進束河,就已經掉進了對方佈下的大網中。
府衙大牢。
兩人被分彆關押,隔道相。
等獄卒走後,起靠在牢門上,看了眼對麵牢房的孤宿白。
“侯爺對這牢獄之災,有什麼?”
“有夫人陪同,還行。”
冷冷一哼,“平時高冷,這時候反而耍起貧,你打算在這裡長住?”
“莫急。本侯倒要看看他們,要給本侯安什麼樣的罪名。”
“莫須有的罪名唄。”
孤宿白沒有說話。
看了眼他,習慣了他有時的突然不吭聲。心想既來之則安之,饒有興趣打量四周。
牢房地上全是乾稻草,角落裡放著尿桶,空氣中瀰漫著尿味混合著其他臭味,很是刺鼻難聞。大門上掛著一條拇指的鐵鏈,鏽跡斑斑,上了鎖。耳邊都是犯人自言自語的聲音,或高聲,或低聲囈語,顯然已經被關的瘋了。
剛過一更天,外頭傳來不易察覺的響。
心想好戲終於要上演了?雙手環靠在牆上裝作睡覺。
不一會兒,隨著一陣輕緩的腳步聲,牢門被打開。緊接著刀一閃,早有防備,靈活側躲開,一腳踹飛來人。
睜眼一看,竟然是獄卒。
獄卒見計劃失敗,轉奪門而出,被破門而出的孤宿白掐住嚨。
“饒……饒命……咳咳……”
“披著家的皮囊,做出殺人的勾當,豈能饒你。”
說罷,拗斷獄卒的脖子。
這時一群獄卒衝進來,看到地上死掉的同伴,大喊一聲,“有犯人越獄,格殺勿論!”,拔出腰間鋼刀衝了過來。
孤宿白冷冷看著,彈起指尖獄卒留下的鮮去。
牢房過道狹窄,獄卒們躲閃不及,被瞬間貫穿。
隨著一片慘聲,獄卒們倒在地上,吃痛的按著出的傷口,一臉驚恐的看著靠近的孤宿白。
“你……你敢殺逃獄?!”
“非,賊非賊。黑非黑,白非白,這世道本就是黑白顛倒。像你們這種害蟲,留在世上有何用?”
“你……如果敢殺我們,以後你就被府無限通緝。天下再大,已無你容之……”
話沒說完,口被一道氣勁貫穿,來不及1死了。
其餘獄卒見此,噤若寒蟬,大氣都不敢一下。
孤宿白走出牢房,才發現黎綰青不見了。
正好奇去了哪裡,牢房裡傳出急促的腳步聲。緊接著無數犯人跑了出來,四逃竄,很快消失在視線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