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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九章 嘴上不饒人

殺手頭子蹲在地上,雙手抱著腦袋,聽這麼說,抬頭看著,“不然我要說什麼……”

“是誰指使你們?”

“我不過是拿錢辦事,其他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
“說個你知道的,對方出了多錢?”

殺手頭子巍巍出一個手指頭,“一……一千兩。”

歎了口氣,看著孤宿白,“我們的人頭就這麼不值錢?”

孤宿白沒說話,一道氣勁削掉男人的手指頭。痛得男人滿地翻滾,按著手掌哇哇大

“滾!”

其他人聽此,忙拖著殺手頭子跑了。

“我以為你會殺了他們。”

不忘戲謔,他卻搖搖頭,眉頭微皺,拍了下裳上的塵土,轉在街道上走著。

“殺了他們也沒用。”

他心裡清楚,像這種不流的三流殺手,從他們裡也問不出什麼。

倒是幕後的黑手,已經呼之慾出。

“看來,蕭庭燁是非除掉你不可。”

“怕嗎?”

“若我說怕,退出也已太遲。”

兩人相視一笑,打算回客棧帶走小驢,儘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地。

豈料剛走到街口,一群兵匆匆而來,圍住他們。

“大膽歹徒!天化日之下,竟敢當街行凶!”

發笑,看著領頭的道,“我們好像是被追殺的那個……”

“放肆!小小子,殺人行凶後,還敢信口雌黃!有人目擊你們當街行凶,那客棧滿地的就是你們的傑作!”

“哦?那目擊者定然眼睛長在屁上了。”

領頭的不耐煩的甩了個白眼,“我就知你們不見棺材不掉淚,不到黃河心不死。那我就讓你們死個明白!證人出來!”

等看清證人之後,兩人不相視一笑。

目擊者不是彆人,正是客棧的老闆。

也總算明白了,從他們剛走進束河,就已經掉進了對方佈下的大網中。

府衙大牢。

兩人被分彆關押,隔道相

等獄卒走後,靠在牢門上,看了眼對麵牢房的孤宿白。

“侯爺對這牢獄之災,有什麼?”

“有夫人陪同,還行。”

冷冷一哼,“平時高冷,這時候反而耍起貧,你打算在這裡長住?”

“莫急。本侯倒要看看他們,要給本侯安什麼樣的罪名。”

“莫須有的罪名唄。”

孤宿白沒有說話。

看了眼他,習慣了他有時的突然不吭聲。心想既來之則安之,饒有興趣打量四周。

牢房地上全是乾稻草,角落裡放著尿桶,空氣中瀰漫著尿味混合著其他臭味,很是刺鼻難聞。大門上掛著一條拇指的鐵鏈,鏽跡斑斑,上了鎖。耳邊都是犯人自言自語的聲音,或高聲,或低聲囈語,顯然已經被關的瘋了。

剛過一更天,外頭傳來不易察覺的響

心想好戲終於要上演了?雙手環靠在牆上裝作睡覺。

不一會兒,隨著一陣輕緩的腳步聲,牢門被打開。緊接著刀一閃,早有防備,靈活側躲開,一腳踹飛來人。

睜眼一看,竟然是獄卒。

獄卒見計劃失敗,轉奪門而出,被破門而出的孤宿白掐住嚨。

“饒……饒命……咳咳……”

“披著家的皮囊,做出殺人的勾當,豈能饒你。”

說罷,拗斷獄卒的脖子。

這時一群獄卒衝進來,看到地上死掉的同伴,大喊一聲,“有犯人越獄,格殺勿論!”,拔出腰間鋼刀衝了過來。

孤宿白冷冷看著,彈起指尖獄卒留下的鮮去。

牢房過道狹窄,獄卒們躲閃不及,被瞬間貫穿

隨著一片慘聲,獄卒們倒在地上,吃痛的按著出的傷口,一臉驚恐的看著靠近的孤宿白。

“你……你敢殺逃獄?!”

,賊非賊。黑非黑,白非白,這世道本就是黑白顛倒。像你們這種害蟲,留在世上有何用?”

“你……如果敢殺我們,以後你就被府無限通緝。天下再大,已無你容……”

話沒說完,口被一道氣勁貫穿,來不及1死了。

其餘獄卒見此,噤若寒蟬,大氣都不敢一下。

孤宿白走出牢房,才發現黎綰青不見了。

正好奇去了哪裡,牢房裡傳出急促的腳步聲。緊接著無數犯人跑了出來,四逃竄,很快消失在視線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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