囫圇吞棗,七分飽。真是壞了,黎綰青三兩下吃完包子,接過孤宿白遞來的帕巾了,和他並肩在後花園走著。
風吹起花瓣,漫天飛舞。黎綰青抬手接住一朵花瓣,的,甚是好看。走走看看,一掃心頭霾。
恰好走到素野附近,拉著孤宿白的手,走到亭中。把孤宿白按到石凳上,拿過他的大手放在琴絃上,輕輕撥弄了下琴絃,嗡然耳。
孤宿白的手指很漂亮,骨節分明,白淨纖長。自認不是控,也是喜歡的很。
一時玩心大起,拿著孤宿白的手撥弄琴絃,彈奏一曲群魔舞。
孤宿白麪上一片尷尬,道,“……丫頭。”
黎綰青放開他的手,雙手撐在石桌上,道,“那個人什麼?”
孤宿白答,“沒問。”
黎綰青又道,“昨晚你哪裡過的?”
孤宿白答,“隔壁廂房。”
頓了下又道,“昨晚來找你,你已睡下,怕吵醒你。”
黎綰青悶悶“哦”了一聲,突然勾起他的下,吻不吻,壞笑道,“這麼說,昨晚你在那裡待得很晚才走。”
看著櫻近在眼前,想一親芳澤,卻被一手按住肩頭,隻能乖乖坐著。孤宿白道,“一直昏迷不醒。”
黎綰青道,“昨晚沒醒,今早醒了吧?”
孤宿白愣了下,道,“你怎麼知道?”
黎綰青道,“若沒醒,你怎麼會來找我?”
要知道昨天,那昏迷不醒,孤宿白整個人急得坐立不安。如今卻有心陪自己坐在這裡,唯一可能就是已經醒了。
孤宿白以為又生氣了,急解釋,“本侯……”
“不用本了,去看看。”
說罷,拉著孤宿白去後院廂房。
剛邁進院子,就聽到廂房裡傳來說說笑笑的聲音。府中下人聲音還是聽得出來的,其中一個特彆溫的聲音,想來就是。
黎綰青拉著孤宿白快步進了廂房,一抬頭就看到坐在桌邊。幾個小丫鬟圍著嘰嘰喳喳,則是一臉溫和煦的笑,還給丫鬟們倒茶。
昨天昏迷,隻是看了個大概,就覺得酷似梁綠蘿。如今一看,那五,眉眼,簡直如出一轍。
世上真的會有那麼像的人?
第二次看,還是看愣了。真,個也好,簡直是完的藝品。直到丫鬟們急忙站好,齊聲道“見過侯爺,夫人”,纔回過神,擺手示意丫鬟們出去。
早上的時候,見過孤宿白,還是第一次看到黎綰青。聽丫鬟們喊夫人,站起來,對著淺笑頷首,道,“夫人真漂亮,和侯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。”
黎綰青回以淺笑頷首,或是因為這張臉太像梁綠蘿,竟然有點見婆婆的緊張。原地站了會兒,拉著孤宿白到桌邊坐下。
給他們倒了茶,落落大方坐下。
簡單寒暄後,黎綰青喝了口茶,瞄了眼,道,“還不知你姓名?又怎會落到人口販子手裡?”
至今都有種做夢的覺,梁綠蘿竟然活了!如果讓蕭風知道,他一定開心的瘋了。
道,“我藍兮。廬城人士。聽聞蘇南有花燈節,和幾個好姐妹結伴來玩。豈料剛到蘇南,上一個老婦問路,稀裡糊塗被拉到小巷中,聞到一很香的香氣便不省人事了。後來才知遇上反口販子了,幸而侯爺相救,不然恐怕我已經不知被賣到何。”
廬城是蘇南的一個城鎮,離蘇南隻有幾十裡路程。聽說廬城出,果真不假。
突然緊張道,“我被救出來,不知我的好姐妹如今在何?”
孤宿白道,“你無須擔心,知府已命人將們送回各自家中。”
當時解救被拐走的,問清楚們家住何方,將們平安送回家中。不過當時孤宿白看到藍兮的臉,又昏迷不醒,就將抱回孤幽居。
藍兮聽此,才稍稍鬆了口氣,起作揖道,“多謝侯爺和夫人的照顧,如今我已無事,不敢再做叨擾。們都回家了,我也該回廬城了。”
明顯覺到孤宿白的手了下,卻忍住不言。黎綰青起攔住藍兮,淺笑道,“藍姑娘莫急。既然你為花燈節而來,豈不等花燈節過了再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