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皇上賜予給侯爺的,下豈敢要。”
“謝知府此次前來,不僅僅是帶兵保護本侯而已吧?”
“今日祭天大典被搗,刺客逃之夭夭,下的人死傷慘重。下隻是不解,侯爺為何要出手幫那個刺客?”
“謝知府言重,本侯怎會幫助搗祭天大典的刺客。”
眾目睽睽之下,還想抵賴?謝知鬆表現的一如既往的謙卑,看著孤宿白笑笑道,“可是不僅僅下,還有蘇南的眾員,在場的百姓,都看見侯爺……儘管下堅信侯爺和刺客沒有關係,但是畢竟眾目睽睽下發生的事,下也不好太替侯爺開。”
“不瞞謝知府,其實本侯認出今日搗祭天大典的刺客,是前幾日刺殺本侯的刺客。本侯隻是想擒拿刺客,問幕後黑手。豈料後來刺客的同黨趕來,大開殺戒,趁救走刺客。本侯也深知自己魯莽,對無辜慘死的兵更是內疚。”
好一張圓的。既然孤宿白都這麼說了,謝知鬆隻能順著話頭往下說。
“那侯爺可知那刺客的份?”
“本侯查到其中領頭的,——楚衍。”
謝知鬆頓時手一,茶水散了一手,忙起拭。
“謝知府莫非知道楚衍這個人?”
“下還是第一次聽到楚衍這個名字。他竟敢行刺侯爺,定是個十惡不赦的歹人!若是他落到下手中,下一定要他知道國法森嚴!”
“本侯早聽說謝知府嫉惡如仇,公正廉明。沒想到今日一見,果然不虛。待本侯回京見到皇上,定要在皇上麵前稱讚謝知府幾句。讓天下百姓知道,咱蘇南出了謝知府一個好。”
“下隻是做自己分內之事,得侯爺謬讚,倒是讓下有幾分慚愧。下會儘快理好安好百姓,不過這幾日要委屈侯爺,留在孤幽居。以免暴民,傷到侯爺。”
“有勞謝知府。”
“若無事,下告退了。”
“慢走不送……”
等謝知鬆一走,黎綰青從房梁上下來,坐在桌邊倒茶喝茶。
“你怎知道謝知鬆聽到楚衍的名字,便會打退堂鼓?”
那老傢夥慌的不是一點半點,似乎從沒想過會在他口中聽到‘楚衍’二字。
“你是好奇這個,還是好奇為何逐風都沒查到的資料,我卻知道的一清二楚?”
孤宿白不勾淺笑,寵溺看著,“本侯的夫人真是冰雪聰明。”
“逐風再厲害,隻是一人行事,所知有限。而我,有千萬個眼線。”
“那些乞丐?”
“姚白間對你真是無所不言。”
孤宿白卻是苦笑道,“至這次他有事瞞著我。”
“彆急,我能挖的出來。”
已把京都的‘報網’擴及整個天下,本是想調查楚衍的底細,沒料到查到楚衍是謝知鬆的乾兒子。而正是謝知鬆,向蕭庭燁舉薦楚衍進絕殺。楚衍也很是爭氣,沒過幾年,就了絕殺的首領。
“你想用謝知鬆打蕭庭燁的人?”
“謝知鬆不敢。我隻是讓他知道不要以為我們年輕,就想一口吃定我們。倒是孤幽居外麵全是把手的兵,看來謝知鬆是有意將我們困在這裡。”
孤宿白嗤之以鼻冷笑,“謝知鬆未免太小覷了本侯。”
“他不是小覷你,而是想拿楊林他們製衡我們。我們能走,但彆忘了還有楊林他們。而且要贏,就贏得明正大,漂漂亮亮。”
“看來夫人已有主意。”
“他不是想你死嗎,不如將計就計……”
勾神一笑,轉頭看著外麵的夜。
翌日,天微微亮,孤幽居後院傳出慘聲。
不一會兒,一聲“侯爺遇刺了!”響徹整個孤幽居上空。
謝知鬆聽聞此事,急忙率人趕到。
剛進後院,見一群人圍在廂房外哭哭啼啼。趕忙快步進了廂房,隻見孤宿白躺在床上,臉蒼白麪無。黎綰青坐在床邊,掩麵而哭泣。
“夫人,發生了何事?侯爺怎會遇刺?”
“我也不知。這幾日我子不適,侯爺為了讓我好好養病,讓我在東院歇息。怎料今早,便傳到侯爺房中傳來慘聲。待老奴趕到一看,侯爺已傷倒地。凶手見有人來了,便逃之夭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