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夫人可有看見凶手的樣子?”
“我聽老奴說,凶手穿著黑色夜行衣,蒙著臉,看不清。不過……可能凶手當時逃跑急了,不慎從身上掉下一個東西。”
話音落,楊林呈上一塊令牌。
謝知鬆定睛一看,頓時倒吸了口涼氣。
“小牌子是從凶手身上掉下來,聽府中下人說,好像是官府之物——”
說著刻意看著謝知鬆。
謝知鬆臉色一僵,“這……確實是下官府衙的令牌,不過……”
“難道凶手是府衙的人?!”
楊林此話一出,眾下人怒沖沖逼近謝知鬆,嚇得謝知鬆急忙擺手。
“大家誤會了,府衙的人怎會刺殺侯爺,定是凶手有心栽贓。”
她擺手讓楊林等人退下,抹了下臉上的眼淚,起身走到謝知鬆麵前,可憐楚楚道,“我自是相信凶手是有心栽贓陷害,如今侯爺重傷昏迷,我這個婦道人家慌得六神無主,不知該如何是好……”
“請夫人放心,下官一定會找出凶手!絕不會讓凶手逍遙法外!”
“有勞知府大人了。”
“下官看過侯爺,便立刻命人去追捕凶手。”
她點點頭,讓出道,讓謝知鬆過去。
謝知鬆俯身靠近孤宿白,趁眾人不注意,暗中把了下他的脈象。確是脈象微弱,傷重之象。而且他氣息微弱,不像是裝出來的。
難道是楚衍乾的?謝知鬆心中腹誹,裝出一副悲傷的樣子,對著黎綰青說道,“下官相信侯爺吉人天相,自會平安無事。下官先去抓捕凶手,先行告辭。”
“大人慢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