據說老闆欠債上吊死了,留下十來畝荒廢的果樹。
後來又出現了鬨鬼的傳聞,大白天也沒人經過。
“本侯已經如期赴約,丫頭呢?”
聲音迴盪了一圈,重新回到耳中。
沒人?
既然要他來,卻不來赴約。
是惡作劇,還是背後有更大的陰謀?
一想到可能身處險境的黎綰青,孤宿白先是大罵她“笨蛋”。忽而眉頭一緊,又不住擔心起她來。
“丫頭,你千萬不要有事……”
這時,身後傳來靠近的腳步聲。
他騎著馬兒轉過身,見是個戴著鬥笠的男人,尋常農夫打扮。
男人見到他,更是愣了一下,警惕攥緊拳頭。
“把丫頭交出來!”
“阿巴。阿巴……”
男人嘴裡“阿巴阿巴的”,比手畫腳,像是個啞巴。
“想裝啞巴,矇騙本侯?”
說話間,孤宿白擲出十字鏢。
男人輕鬆躲開,輕輕落到一邊樹蔭中,慢條斯理擺弄衣袖。
他倒是更加確定,男人就是他。
“本侯正愁找不到你,結果你送上門了。是什麼讓你認為,你能第三次逃出本侯的手掌?”
“嗬嗬,被聽出來了?就憑第一次,第二次,我都跑了。”
男人說著刻意壓低鬥笠,遮住臉,始料未及孤宿白會出現在這裡。
按理說,這個地方很隱秘,他應該找不到這裡。
“交出丫頭,讓你死的輕鬆點。”
“從開始,你就說什麼丫頭丫頭……你府中丫頭不見了,與我何乾……慢著!你說的丫頭,是你那個貌若天仙,又像渾身長刺,令我垂涎欲滴的美嬌娘?”
“放肆!”
話音剛落,孤宿白拔出長劍,縱身而去。
忽然。
風聲鶴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