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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九章 原來是他

激戰正酣,吊橋年久失修,經不住兩人的打鬥,忽然斷裂。

男人掉下去也就算了,順手把孤宿白也拽了下來。

其名曰,臨死拉個墊背的。

吊橋下麵是一條河川,兩人為爭奪一塊大木頭,再次大打出手。

孤宿白一劍挑開男人頭上鬥笠,下一劍就要直刺男人心臟。

等看清男人樣子時,忽而收住長劍,錯愕蹙眉。

“俞湛?”

“不就是我嗎。”

三番兩次擅闖澤淵侯府,調戲他媳婦的猥瑣男,竟然就是俞冠英的公子,大將軍俞湛。

相較孤宿白愈發凝重疑的神,俞湛則是一臉輕鬆。

“侯爺見到我,似乎很驚訝。”

“你到底在搞什麼?!”

“聽說你又娶了個媳婦,我就來搞搞唄。”

“本侯在問你,究竟想玩什麼?!”

“我想玩你媳婦……你先彆生氣,等我說完。”

孤宿白這才放下手中長劍,冷冷盯著俞湛。

俞湛心裡卻犯起了嘀咕,這傢夥,比以前更不好相

“我發現了老頭子的,所以我想看看黎綰青是怎樣的人。”

“再說一句廢話,彆怪本侯不客氣!”

孤宿白聽得一頭霧水。

俞湛咧笑了笑,忽而眸子一沉,坐在大木頭,手打著河水玩。

“老頭子年輕的時候過一個人,很很,那個人不是我的孃親。還因此,差點敗名裂。那個人……就是黎綰青的孃親秋年兒。”

“本侯竟然毫不知。”

“外人也不知道我和你是舊相識,你不知道老頭子的那點破事,有什麼好奇怪。”

孤宿白明白了,怪不得那晚在醉仙樓,俞冠英看黎綰青的眼神,刹那的溫。第二天還找藉口約出去,還送給一塊名貴玉佩,原來是屋及烏。

他猜想,那個寫信的神人,是想借他的手除掉俞湛。

可惜棋差一招,他和俞湛是相識多年的故友。

“大約二十年前,秋年兒途經浙閩,遇到土匪打劫,不慎傷。老頭子剛好帶人狩獵路過,救了秋年兒。旁人都以為是英雄救,然後以相許的戲碼,可惜不是。後來秋年兒住在俞府養傷,老頭子便常常找藉口找。當時我孃親還在世,孃親看出老頭子的心思,便做主,將秋年兒收為義。”

若不是那天,無意間在俞冠英書房發現暗格裡的東西,想來這個會埋藏一輩子。

“雖了義父義的關係,老頭子對秋年兒卻還是賊心不死。老頭子不惜冒著敗名裂的危險,放棄一切,想和秋年兒雙宿雙飛。可惜那不過是老頭子的一廂願,秋年兒隻當他是義父和救命恩人。”

俞湛想,當年孃親忽然病加重,最後病逝。可能是看到了,老頭子寫給秋年兒的書。

即便那些書,到最後都沒送到秋年兒手上。

“後來秋年兒走了,老頭子也像丟了靈魂一樣,每日失魂落魄。可笑的是,老頭子以為我不知道,我以為老頭子忘了。結果就在幾個月前,一個黎綰青的子,死而複生的事傳遍大街小巷。老頭子才知道,是秋年兒的兒。而且秋年兒,早在十幾年前就離奇亡。”

見孤宿白竟犯困的打哈欠,俞湛不滿的嚷嚷,“你聽彆人說話的時候,能不能認真點!”

“就那麼點破事,有什麼好聽的。”

“難得我用上了,你好歹也給個麵子……”

“你調戲本侯媳婦的時候,又可曾想過本侯的麵子!”

俞湛彆過臉,直接裝傻。

“你說這條河通向哪裡?”

“冥府。”

孤宿白勾冷冷一笑,嚇得俞湛立馬跳下來,“你彆趁機過來!”

“那本侯就明正大過去。”

“你看後麵!”

“這次你逃不掉的。”

“是你我都逃不掉!快看後麵!”

孤宿白疑一看,是瀑布。

想飛離開,已經太遲。

“區區瀑布,就想難住本侯?”

話音落,孤宿白縱騰空而起,之後重重踩在大木頭一端。

大木頭噌的立了起來,他輕輕落在大木頭上。

俞湛差點摔到河裡,頓時破口大罵,“你瘋了?!”

下一秒,猜到他想乾什麼,急忙落到他邊,搭著他肩頭,賤兮兮笑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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