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貧了。你連小的都不過,更彆說大的。”
楊林不滿的一串嗬嗬嗬,努努,回,“後來出現了個小子,他武功倒高。他讓我走,我就走了。”
“長什麼樣?”
“用腳趾頭想就知道,定然是臉上蒙著黑布,看不清長相的那種……”
“難道他連眼睛也矇住了?”
楊林被懟得說不出話,想想也是。畢竟連孤宿白都對付不了的人,他氣急敗壞又能怎樣。
“你還能從眼睛分辨是什麼人……得,我說就是了。那小子……好像長了一對不討喜的下垂眼。”
“是他?!”
是那個瘋子?!
莫羨聽得一頭霧水,撓了撓頭,看著,道,“你說的他是誰?”
“一個賤人。”
已經翻閱完賬簿,撕去有關鼎峰銀號的賬目。起走到牢房邊,將賬簿遞給楊林,要他收好。
楊林看過賬簿,清楚撕去的是哪些,刻意問道,“為何撕去那些?那纔是關鍵所在,重中之重。”
“現在時機不。”
說著,刻意打量了眼莫羨。
顯然他沒看過賬簿,對二人的對話也是一臉懵。
深知,蕭庭燁再怎麼說也是他兄長,不想讓莫羨陷兩難之地。
而且莫羨知道的越多,對他越不利。
楊林有點懂了話中的意思,“接下來你要我做什麼?”
“聽說你輕功不錯。”
看著楊林,角浮現神的笑。
要,借蕭庭燁的手,收拾了傅宗延。
翌日。
太子府。
蕭庭燁剛早起,打開房門,見滿院子都是紙張。
他好奇拿起一看,都是十幾年來,傅宗延收賄賂,舞弊營私的賬目。
卻是隻字未提,鼎峰銀號。
他霎時大驚,立馬派人收拾乾淨,命人去喊哈大和哈二。
“你二人不是說,有你們在,定保太子府固若金湯,連隻蒼蠅都飛不進來。結果你們這兩個蠢貨,連對方什麼時候進來的都不知道!”
哈大和哈二被訓得一頭霧水,“殿下,不知發生了何事?”
“飯桶!你們自己看看!”
哈大撿起蕭庭燁扔來的紙團,開一看,上麵記載了很多筆往來賬目。
哈二想也不想的說道,“可是這賬目,與殿下無關……”
“那是傅宗延的私賬!”
蕭庭燁沒好氣瞪了二人一眼,沉思片刻,“你說昨夜,你正要逮住那個,從傅宗延府中走賬簿的小賊。結果被人從中搗,讓那個小賊跑了。”
“是的。那人打不過卑職,使詭計逃跑,最後卑職才功虧一簣。”
哈大把事實反了過來,無非不想在蕭庭燁麵前失了臉麵。
“那麼說,你並沒有親眼看見,那人從傅宗延府中走的是賬簿?”
“這……卑職還來不及看……”
“那你可看清那二人是什麼人?”
“臉上全部蒙著黑布,看不清相貌。即便那二人手,遠不如卑職,但算是高手。京都能有多這種高手,想來殿下心中也清楚。”
蕭庭燁第一個想到了孤宿白,若真是如此,賬簿落在他的手中,定然大事不妙。
要對付孤宿白,談何容易。
還有一個可能,傅宗延和雷霆的關係好,保不準是傅宗延那老東西魚死網破的自導自演。
“怕他個甚!誰敢得罪殿下,哈二第一個替殿下殺了他!”
哈二衝魯莽,張口隻會打打殺殺。
蕭庭燁不滿的白了他一眼,想到另一個主意,“今日夜,你們去一趟傅府。”
“殿下是懷疑,此事有可能是傅宗延為之。傅宗延想用這個威脅殿下,要從殿下上討好?”
“這些年,傅宗延那個老傢夥看似忠誠,實則包藏禍心。他借掌管鼎峰銀號,貪汙不說,還暗中抄錄了這些年,鼎峰銀號收到各地員,孝敬本太子的賬目往來。若真是孤宿白的人拿走賬簿,定會把握時機,重重給本太子一下。即便不是,今日坊間,本太子和鼎峰銀號的事,也已鬨得沸沸揚揚。而不是,扔些傅宗延的賬簿在太子府。”
蕭庭燁疑心重,他懷疑是上次刺殺年太妃失敗,要傅宗延背鍋。傅宗延心生不滿,纔會自導自演,暗示於他。
可,他最恨人威脅!
哈大心領神會,“殿下的意思是,殺了傅宗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