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逐水說,朱雀大街新開了家香料鋪。做香囊,隨攜帶,有健解疲之功效。
言外之意,讓學一些為人妻該做的事。
上說著不會‘纔不會給孤宿白做香囊’,一扭頭,便邀林逐水一起上街逛逛。
這一逛,便逛到了香料鋪。
“我就知道,某人的心思藏不住。”
林逐水故意打趣。
淺淺一笑,見香料鋪前人山人海,都是些小姑娘。
“還是忍不住,想給侯爺做個香囊吧。”
“我真不會做香囊。不過,我打算買個十個八個,讓他每天換著用。”
畢竟是拿刀的,不是拿針線的。
林逐水頓時一臉黑線,隨後笑笑,“無論做的還是買的,若侯爺知道你對他的心意,一定很歡喜。”
沒想那麼多,隻是想著孤宿白隨的香囊舊了,想給他換一個。
到了香料鋪,一眼便相中一個蓮花的香囊,有點像孤宿白用舊的那個。
直接付錢買下,拿在手中看了許久,越看越喜歡,小心揣到懷中。
他總說隻送了他一個廉價的玉佩,若再送個香囊,他定然會開心。
“瞧你一臉小媳婦的笑。是不是想到侯爺,看到香囊開心的樣子,就一臉止不住的傻笑。”
“傻嗎?”
了臉,轉念一想,不對,急忙收起笑容。
“我方纔笑了嗎?”
林逐水笑笑點頭。
以前,不笑。認識了孤宿白後,竟然還學會了傻笑。
這病真不好。
畢竟,向來走的是高冷風。
“買到心頭好了,咱接下來回侯府嗎?”
“天尚早,再逛逛。”
老遠看到街頭有雜耍藝人在表演,看熱鬨的人是裡三層,外三層。
向來不喜人多,剛要走,見林逐水停下,饒有興趣的往人群裡張。
奈何踮起腳尖,也看不見一點半點。
打量了眼四周,領著林逐水上了旁邊的茶館二樓。
找了個靠窗位置坐下,剛好看到雜耍藝人的表演。
看著林逐水雙眼放,時不時興鼓掌的樣子,不無奈一笑,自顧自喝茶吃糕點。
“好久沒看到這麼彩的雜耍了。你不喜歡?”
“我更喜歡吃吃喝喝。”
林逐水淺淺一笑,繼續全神貫注看著雜耍表演。
想起上次在太子府看的雜耍,想到了哈大和哈二。
聽楊林說,那晚他從傅府得賬簿出來,被哈大攔住了。
幸好被神經病給救了。
問題來了,神經病為何會救楊林?神經病又是誰?
多想也是徒然,找不到答案。索不去想,免得一想起男人,還一肚子的氣。
這時,店小二領著兩個客人上樓,在旁邊桌坐下。
本不經意的掃了一眼,覺著那個藍袍男人有些眼。
再定睛一看,惹眼的下垂眼,還有說話的聲音,不就是那個神經病嗎!
“綰青,你為何老盯著那人看,你認識他?”
“不認識,不過是仇人。”
林逐水聽著一頭霧水,正要再問,見起直接衝男人那桌過去,忙起跟了過去。
等走到桌邊,雙手往桌上一撐,近了看著男人。
俞湛正和手下說著笑話,見是來了,下意識想說“嫂子好”。一想不對,立馬裝出一臉困的樣子看著。
“這位姑娘,有何貴乾?”
“我方纔和姐妹打賭,說等下上樓的人是個公子,我就過來和他搭話。結果來的真是個公子,我願賭服輸,便來找公子搭個話。”
難道被這鬼丫頭認出來了?俞湛心裡有點怕怕,那天被孤宿白踹下河,打了好幾天的噴嚏。
不過是隨意找了家茶館喝茶,就到這個姑。
街邊那個神說得對,今日有之災。
“既然姑娘搭完話了,那。”
“這個茶館除了普洱極品,這個南花生更是一絕。我回回來這裡,必點這個。”
話沒說完,已坐下,大大咧咧吃起了南花生。
俞湛頓時一個頭兩個大,心想這還趕不走了。
“綰青……”
“逐水,快來這兒坐下。”
“可是不妥吧……”
“這位公子是個好客之人,怎會拒絕姑孃家。公子,我說的對吧?”
說著,似笑非笑看著俞湛。
“在下最喜歡和大人同桌共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