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你再次把我踢下去,我也不會說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笑了笑,緩緩走到俞湛麵前。俯拔出靴子裡的手刀,刻意對著他的臉比劃著。
“我又不是人,你劃花我的臉,我也不怕。”
“我也知道。”
“那你拿著把刀子想做什麼?”
“以牙還牙,以眼還眼。”
轉的瞬間,手刀由上往下,快速揮下。
林逐水驚一聲,急忙捂住眼轉過。
那一刀,準無誤的劃開俞湛上的裳,被風吹到湖中,漸漸飄遠。
俞湛頓時愣住,風吹得某有點涼。很快恢複平時賤兮兮的樣子,“大人,你早說我就自己了,何必勞煩你呢。來吧,人……啊!”
噗通。又下水。
“公子!”
隨從急忙遊過去,抱著俞湛放聲痛哭。
不知道的人,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。
看了眼,勾壞壞一笑,“船家,回岸上。”
不一會兒,孤宿白帶著卓然追蹤到這裡,把水裡的俞湛和隨從撈到船上。
他本是見黎綰青和林逐水外出一直沒有歸來,查到們上了遊船,便雇了條遊船,來尋找們下落。
不過沒想到沒找到們,反而看到泡在湖裡的俞湛主仆二人。
他還是頭一次看到俞湛這副慘樣,一時沒繃住,哈哈大笑。
俞湛惱怒的扭頭一記眼刀,用內功出斷在裡的半截銀針。終於獲得自由,癱在地上,狼狽不堪的著氣。
“俞公子,快穿上……”
俞湛推開好心遞來裳的卓然,一箭步衝到孤宿白麪前,眉頭可怕鎖起,眼裡噴著怒火。
“你怎不管好點你媳婦!瞧都對我做了什麼事!”
孤宿白臉上的笑頓時僵住,正看著俞湛,危險的眯起眸子,“丫頭看到了什麼?”
“什麼也沒看到!”
“非常好……”
“好什麼好!我現在整個人糟了!你也不知道管著點你的人,還是你專門讓過來折騰我……”
“被本侯的人戲耍的一點辦法都沒有,就來找本侯出氣?”
俞湛一愣,張了張,用力拽過卓然遞來的裳穿上。
“要不是因為是你的人,我早出手教訓了!”
“逞強。”
俞湛一聽更不服氣了,裳穿到一半,又躥他跟前去了。
“好,這是你的意思。下次我見到,絕對不會手下留!”
“你可以試試。”
不過一個眼神,嚇得隨從又摔到湖裡。
俞湛破口大罵好幾聲“蠢貨”,氣得都歪了。
卓然急忙把隨從拉上來。
“好了,不鬨了。你應該有事要告訴本侯。”
“嗬嗬,真是什麼都瞞不了你。”
俞湛走到他邊,和他並肩眺遠風景。眼底是驚濤駭浪,也掀不起的風輕雲淡。
“還得五年前,我上的那個人嗎?”
“當然記得,是一蹶不振。不得不裝出玩世不恭的樣子,逃避這個世界。”
“對,進我的內心,摧毀了我的全部。五年來,我一直在找。”
“你找到了?”
“找到了。不過的樣貌發生了改變,不過我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。”
五年前,俞湛出征番邦,凱旋而歸,被封為最年輕的大將軍。
他意氣風發,豪氣乾雲,試圖為俞家再創高峰。
可老天爺跟他開了個玩笑。
或者說,他們父子倆的命運,出奇的相似。
也是一次野外狩獵,他救了個傷的子,也開始了他的萬劫不複。
他總是笑他爹俞冠英,當年狩獵救了秋年兒,開始了漫長的單相思。
可他亦是如此。
向來心高氣傲,任何子都不放在眼中的大將軍俞湛,竟上了一個來曆不明的子。
得不顧家人反對,得死去活來,寧可拋棄屬於他的一切榮耀,要跟子長相廝守。
直到有一天他提前回家,發現了子的。
子是個殺手,那天剛執行完任務。剛要換下帶的黑夜行,卻被提前回來的俞湛撞了個正著。
他質問子,他天真以為有苦衷,還給想好了各種推之詞。
可是卻直接承認,靠近他,隻是為了更好的完任務。
緊接著,兵衝了進來,要抓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