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向來不愛欠人,左思右想,勉為其難開了口,“多謝。”
殊不知這聲“多謝”,才真的刺痛孤宿白的心。
“你是本侯的夫人,本侯的妻,本侯救你是理所應當,何需言謝。”
她不知該說什麼,隻感覺鼻尖酸酸的。
這段時間跟中邪了似的,動不動眼眶熱,鼻尖酸。
“你好好休息,本侯走了。”
“你不問我,是誰傷了我?”
或是,你明知,而是不敢捅破這層窗戶紙?
孤宿白沉思片刻,看著她,“是溫蜀緒。”
一時之間,更不知該說什麼。若是捅破最裡麵的那層窗戶紙,隻怕她會承受不起。
“你先休息,明日本侯再來找你。”
說罷,孤宿白轉身直接走了。
“孤宿白,我真的好想知道,你心裡到底在想什麼——”
隨後眩暈感排山倒海而來,一眨眼,昏睡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