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秦荻已經恢複了平日的活蹦跳,彷彿昨天發生的一切都隻是一場夢,給小姑娘紮小辮兒,哄著吃飯,管家笑眯眯的站在一旁,氣氛一如既往的溫馨。
蘇序珩的臉很臭,獨獨看秦荻不順眼,那眼神就跟刀子似的扔過來。
秦荻立刻就到一強烈的視線在掃過來,不敢抬頭,實在是昨天的事太尷尬了。
“爹地,”蘇星辰看看秦荻,又看看蘇序珩,“爹地你是不是覺得姐姐很好看啊?”
秦荻臉一下就燙起來,握了一下蘇星辰的手,示意不要說話,反倒是蘇序珩,“不是你每天給爹地洗腦,你的漂亮姐姐傾國傾城嗎?”
“……”秦荻角一,抬頭淡淡一笑,“不及蘇總萬分之一。”
說笑間,蘇序珩的電話響了,“說。”
他並沒有出去,而是就在這裡接聽。
秦荻低頭安靜的吃飯,蘇星辰也沒再說話,兩人時不時的扭頭互相看對方一眼,笑得就跟早上的暖一般溫暖。
“蘇總,出事了,”打電話過來的是季林,“得到訊息,顧家要出麵指證秦荻,說林笑笑就是死的。”
“原因。”蘇序珩抬眸,就看到秦荻颳了刮蘇星辰的鼻子,蘇星辰皺了皺鼻子就對著笑,這樣的場麵,莫名的就讓人心生喜歡。
沒有好的事,顧黎是不會乾。
“這個暫時不清楚,”季林頓了頓,“查不到,會不會是蘇家出麵了?”
這倒是極有可能,隻不過,他們費儘心思算計秦荻是為了什麼?
“知道了。”蘇序珩掛斷電話,“秦小姐,你今天帶蘇星辰去薛晉霆的皇族麻將館,讓他重新給蘇星辰看看況。”
“好。”秦荻沒有多想,點頭應到,涉及到小姑孃的事,總是格外的認真,蘇星辰一頓,“薛醫生嗎?”
秦荻對點點頭,說道,“那我們上午去?”
“我一會兒送你們過去。”
不知道為什麼,秦荻覺得此刻的蘇序珩,心莫名的抑。
把這一大一小送到皇族麻將館,看著他們進去,這纔打電話給季林。
“蘇總,”季林的聲音很快響起,“上次遊樂園的事,恐怕就是林誌忠乾的,他把林笑笑的死歸咎到秦荻上,所以想讓死。”
隻是沒想到,當日裡蘇總也在,差錯的救了秦荻。
“查查潘博彥。”蘇序珩緩緩的眯起眼睛,秦荻對著潘博彥那一悶,作練的嚇人,一看就是經常做這種事。
驀地,他突然想到,秦荻從神病院逃出來,也是同樣把人打暈丟廁所裡,借用了彆人的份。
“潘二爺家的私生子?”季林哽了一下,蘇總最近的想法天馬行空,他本接不上,“他怎麼了?”
“你知道?”蘇序珩挑眉問道,季林應了一聲說道,“怎麼不知道,五年前,潘二爺把這個流落在外的龍種接回了家,也算是認祖歸宗,同時把他以前的事都抹了個乾淨,”
頓了頓,季林又問道,“蘇總,他得罪您了?”
“那倒沒有。”蘇序珩又看了一眼皇族麻將館,才驅車離開。
而此時的蘇家,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,一手拄著柺杖,不可一世得坐在沙發上。
管家給倒了杯熱茶,還沒客氣的場麵話還沒說,老太太就先開口了。
“我聽說,你們蘇總前段時間,帶回來一個人?”
“老太太聽誰說?”儘管早就知道了此時聽到老太太單刀直,心裡頭還是忍不住咯噔一聲,“誰不知道我們蘇總不近?是誰這麼敗壞我們蘇總?”
老太太眼睛裡的渾濁,把的雷厲風行給裹住,聽到管家這樣說,不由得冷笑一聲,“管家,你在蘇家有多年了?”
“45年了。”管家有些慨,時間過得太快了,“老太太,您怎麼突然問起這個?”
老太太又是一聲冷笑,“你年紀大了,不適合在你們蘇總邊了。你也知道,年紀大了,總會有很多事顧及不到。”
這是在敲打他呢。
“老太太說的極是,”管家跟讚同的說法,“不過,蘇總念及我年歲大,又無依無靠,就讓我住在老宅子裡,我自然不敢白吃白喝,趁著還能彈,能做點什麼就做點什麼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