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不,秦小姐以為我自己撓的?”蘇序珩麵無表的又指了指那些吻痕,“還是秦小姐以為我有什麼特殊癖好?”
“不,絕對不是。”秦荻趕緊搖頭,慌的拍了拍頭,拚命的回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,隻記得薑筱影去接,然後去喝酒,後麵的事完全沒有印象了。
那昨晚到底是怎麼把蘇序珩搞到床上的?
蘇序珩冷哼一聲,掀開被子就要站起來,秦荻立刻捂住眼睛,“你給我躺下去!不許起來。”
蘇序珩一頓,看秦荻捂住眼睛,手指還特意留了很大一個,隻覺得好笑,你敢捂得再敷衍一點嗎?“秦小姐,彆啊,想看就明正大的看啊。”
“……”秦荻的臉這一下就紅了,緊跟著燥熱就砸過來,媽的,這種覺太恥了,咳嗽了一聲,放下手,“我沒有。”
“沒有?”蘇序珩神淡淡的站起來,俯把丟在地上的服撿起來,還甩了兩下,才慢條斯理的穿上,“那我來幫秦小姐回憶一下,昨天你一見著我就撲過來,抱著就不撒手,上來就扯我也服……”
“蘇總,你子都沒。”秦荻隻覺得頭更疼了,怎麼不知道自己喝完酒之後,還能解鎖流氓特質?抬頭對上他那幽深的眼睛,有一瞬間的愣怔,但很快就反應過來,“不,不是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聽秦小姐的意思,我被你霸王上弓了,隔天早上還得哭哭啼啼的求你負責?”蘇序珩作一頓,似笑非笑的看著,修長的手指就上了剛剛纔繫好的釦子,第三顆釦子就又被解開了,秦荻趕緊吼道,“蘇序珩,你給我住手。”
草。
你還有臉說霸王上弓?秦荻很想甩他一臉唾沫星子,但是男人前那些讓人麵紅耳赤的痕跡,紅果果的在提醒,昨晚都對人家做了什麼,秦荻的臉都綠了,“那,那你想怎樣?要不,給錢?”
“哦,我在秦小姐心中什麼價碼?”蘇序珩也真的停下,沒有在繼續解釦子,而是徑直朝著秦荻走過去。
“我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秦荻捂臉,有些結的解釋道,“蘇總,我……”
“那是什麼意思?”
“我……”一看他過來,秦荻又往後退,但的後已經是牆壁,退無可退,但十分不喜歡這種被俯視的覺,尤其是這狗男人的目攻擊太強,尤其是從這個角度,這種覺就更加強烈了,於是,快速地從地上爬起來,可誰知還沒站穩,他就已經走到他前麵。
“還是,秦小姐覺得我是那麼好打發的,給錢就賣?”蘇序珩微微朝前傾去,抬手住的下,“恩?”
秦荻趕緊搖頭,“不是。”
因為他的靠近,秦荻整個人都有些不自然,脊背緊著牆壁,試圖向離他遠一點,專屬於他的清冽氣息迫的渾僵,可,越是這樣想,蘇序珩就離得越近,但又很好地把握了一個度,不會讓人覺得輕薄。
“既然不是,”就在秦荻以為蘇序珩會掐死的時候,這狗男人竟然頭一偏,在的耳邊說道,“那,秦小姐打算怎麼對我負責?”
麵對蘇總的問,秦荻藉著接電話落荒而逃。
“薑筱影,你踏碼的是要害死我嗎?”披了件外套就跑到樓頂怒罵道,“薑筱影。”
“荻荻。”薑筱影擔心了一晚上,好不容易天亮了,終於忍不住的打電話給秦荻,“昨晚出什麼事了?”
聽這口氣,難不昨晚真的發生了點啥?
“沒有。”秦荻艱難的抹了把臉,出什麼事了,踏碼的昨晚把蘇序珩給睡了,那麼明顯的證據想否認都不行,“不是讓你帶我回公寓嗎?”
“你沒事吧?”薑筱影還是非常相信蘇序珩的為人,擔心的是秦荻知道了孩子沒了,會備打擊,於是就默默地岔開話題,“對了,昨天薑家,顧家還有秦家,真的反目仇了,太爽了。”
“過程彩嗎?”秦荻攏了攏服,這大冬天的早上還是很冷,不由得就有些哆嗦,想著回去換件外套,又怕到蘇序珩,這個念頭就打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