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邊蘇總剛給秦氏集團做了評估,秦海羨就跟顧黎私底下就見了麵,秦海羨一掃之前的文質彬彬,整個人於一種暴怒之中,顧黎相對來說就顯得氣定神閒的多,“秦老總,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啊。”
“顧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,”秦海羨抹了把臉,越發的煩躁,“秦荻那個死丫頭現在一飛沖天,有一個林朗撐腰,還有蘇序珩態度曖昧的護著,還有生日宴,那個什麼藤爺,我從來不知道,竟然還有這樣的本事。”
若說林朗不算太大的威脅,那麼蘇序珩跟藤爺,任何的一個,都能讓他們夜不能寐,顧黎也是眉頭緊鎖,“秦老總,你不覺得這事有點蹊蹺嗎?”
“就是因為太蹊蹺,所以我才不著頭腦。”秦海羨喝了一杯酒,“顧總,再怎麼說,我們也是要聯姻的,你說我該怎麼辦?”
顧黎看他一會兒,沉一聲道,“其實我一直想不明白,秦初跟秦荻都是你的兒,為什麼你對秦荻這麼狠心?”
著良心說,顧黎其實是很喜歡秦荻的,就忍不住問道。
秦海羨倒酒的作一頓,但很快就掩飾過去,笑了笑,“有些事,你還真的沒有辦法解釋。”
顧黎想了一下,覺得也是這麼理,“但我現在最擔心的還是薑家。”
顧黎也喝了杯酒,心中多還是犯嘀咕的,他顧家雖然很蘇家打斷骨頭連著筋,但這幾年薑家的實力不容小覷,真要對上薑家,他心底還是有些犯怵的。
“我擔心的也是這個問題,秦荻這把牌打的好,把我們三家都算進去了,我已經讓人去給薑家解釋了,可人還沒進去就讓人給打得半死扔出來了。”
而此時,在他們的隔壁,薑許州,顧北丞也約在了一起,薑許州以前是非常看不上顧北丞的,覺得這人就是個吃喝嫖賭的二世祖,可現在才知道,顧北丞也是被秦荻算計的。
“秦家那兩個賤人。”顧北丞幾杯黃湯下肚,就有些暈乎,罵到,“尤其是秦荻,我一心對,卻揹著我揣了個孩子回來,給我帶了綠帽子。憑什麼?”
薑許州的臉也沒好到哪裡,自從知道錯把秦荻認了秦初,口這子怨氣就一直沒地方發泄,“我就說,當時看到的,很後來相的,完全就是兩個人,我還疑了好久,現在才知道,那本就是倆人。”
“我們,我們倆半斤對八兩,”顧北丞打個酒嗝,臉上都是對那個人的恨意,“我怎麼都沒想到,會被一個人玩弄於鼓掌之中,但倒是小看了這個人。”
薑許州深以為然,又給顧北丞倒了杯酒,說到,“這就是我今天請小顧總吃飯,想要商量的事。”
沒有永遠的敵人,隻有永遠的利益,又或者說,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,這是自古以來不變的真理。
不管你兩家人打的如何不可開,可若是對方了兩家共同的利益,那這兩家肯定就會先化乾戈為玉帛,聯手把對方搞死,然後再回過頭來全之前的賬。
“怎麼說?”顧北丞也顧不上喝酒了,放下酒杯問道,“薑總是什麼打算?”
薑家跟顧家其實是沒多大的,這一次能聚在一起,還是因為兩人同時被一個人給騙了,但這並不妨礙兩方得友誼建立,薑許州笑著說到,“我可是聽說,秦荻跟蘇總關係匪淺,小顧總,這件事你知道嗎?”
薑許州這也算的上是一種試探,現在想起來,當年薑筱影可是跟薛晉霆勾勾搭搭,後來被人甩了,不知道怎麼的就一走了之,再見,薑筱影竟然秦荻攪和在了一塊兒,這裡邊的事可就多了,而且當時蘇序珩的態度,分明就是寵著秦荻。
同樣是男人,他在蘇序珩的眼中,看到了他對這個人的征服。
“你見過蘇序珩邊什麼時候有過人?”顧北丞嗤之以鼻,秦荻是個什麼貨,怎麼可能會攀得上蘇序珩?
蘇序珩是什麼份?
怎麼可能會對一個生過孩子的賤人什麼心思?
薑許州卻搖了搖頭,說道,“我知道你們顧家跟蘇家的關係很好,小顧總不如就利用這個關係,去蘇家打探一下這個事,我們隻需要確定的是,秦荻跟蘇序珩沒有任何關係,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