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小姐?”
蘇序珩手上的,是一份關於林誌忠跟薑家的資料,舉了半天沒人接,抬頭就看見呆呆的端個茶杯,不知道在想什麼,目一下就沉了下來,神有些不耐的橋了敲桌麵,涼聲問道。
“恩?你什麼時候回來的?”
晚飯過後,秦荻有些心不在焉的坐在沙發上想事,小姑娘現在的狀況明顯好了不,恐怕都用不了半年之久,就不會再厭生,要不這段時間就先試著搬出去住。
小姑孃親近,恐怕就是因為那天救了,所以纔會產生一種依賴的錯覺。
“……”蘇序珩角狠狠一,麵不善的瞪著,這死丫頭是跟空氣一起吃的晚飯?
“哦對,你一下班就回來了。”
秦荻的表僵了一下,才尷尬的笑了笑,放下茶杯接過他手裡的那份資料,翻了兩頁。
裡麵都是關於林誌忠的背影以及關係圖,不由得嗤笑兩聲,這林誌忠本就是狼子野心,為了讓林家更上一層樓,各種喪心病狂的事都乾的出來,跟秦海羨沒什麼本質的區彆,“對了,林芷蘭不是就要嫁給薑岩紳了嗎?”
蘇序珩沒什麼表的看一眼,這都已經是提上日程的事了,薑岩紳最近這幾天活躍的很,還大手筆的給林芷蘭送了一套限量版的首飾,對外說是要哄自己的小媳婦高興。
秦荻笑得滿臉嘲諷,把手裡的資料放到桌麵上,算了一下,距離林芷蘭所說的,要嫁給薑岩紳的日子近在眼前,不由挑了挑眉頭,“當初林芷蘭信誓旦旦的說林朗肯定會把樁婚事給擺平了,現在倒是一點靜都沒有。”
林朗到底在乾什麼?
“你跟林朗很?”蘇序珩慢慢的眯起眼睛,哼,林家現在破事那麼多,他倒是有閒心來追他的人。
他的人!
蘇總在那裡愣了一下,恩,孩子都給他生了,可不就是他的人嗎?這樣的想法已確定,以前對秦荻那些雲裡霧裡的,都在這一刻明朗起來。
“我要說不,蘇總肯定也不信。”
不嗎?
怎麼可能,在神病院那麼長時間,唯一去看的就是林朗,而且,他們之間,還有一個孩子,雖然那個孩子已經不在了。
“到送花?”蘇序珩自己都沒有發現,這四個字,像是被浸在醋缸裡足足泡了好多年,酸的牙齒都疼。“真是俗氣,都什麼年代了,還送花?”
“不是。”秦荻立刻否認,飛快的看了一眼蘇序珩,莫名就有些心虛,說到花,也很鬱悶,明明已經跟林朗說的清清楚楚,但他就當沒聽到依舊送,能有什麼辦法?
而且,不知道為什麼,每次見到林朗,都有一種很排斥的覺,尤其是在墓園見到那個孩子之後,這種按絕就更加的強烈了。
“秦小姐,我們來談談上次沒談完的事。”蘇序珩眯眼看一會兒,才翹起二郎,子往後一靠,整個的氣場瞬間就發出來,得秦荻幾乎都有些不過氣來。
“什,什麼事沒談完?”男人的眼神侵略太強,秦荻整個人都跟著緊繃起來,有些不敢蘇序珩這樣的眼神,不由自主的就往後退了兩步。
“哦,看樣子秦小姐是貴人多忘事。”蘇序珩笑了一下,不緊不慢的就開始解襯衫的釦子,他的每一個作都著讓人遐想的,隻見他扯了一下襯衫,壯的膛毫無遮掩的就出來,“秦小姐,想起來了嗎?”
我草。
秦荻都還沒來得及阻止,卻在看到男人膛的時候,臟話差點沒飆出來。
跟那天早上醒來時候的景一樣,這膛上都是被抓出來的各種痕跡,在白襯衫的遮掩下若若現,秦荻看著這樣的場景,就忍不住吞嚥口水,這特媽的可真是要命了,蘇序珩本就是個妖孽啊,拚命地給自己洗腦,不能看,不要看,男什麼的都是禍水。
但隨即,就察覺到不對勁,“蘇序珩,這都多天了,這些痕跡怎麼可能一點都不褪?”
“哦,秦小姐的意思是,”蘇序珩非常滿意的看著秦荻紅了臉,偏頭一笑,“是我故意畫上去?然後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