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荻皺了皺眉頭,秦鬆這個名字,還是第一次聽說,就問,“你確定是秦氏集團的財務總監?”
吳塵知道秦荻不是在懷疑,而是真的不知道這個人,於是就非常心的把秦鬆的資料送到秦荻跟前,秦荻略地看了一下,這人的背景倒是很乾淨,但讓人奇怪的是,他的升遷之路,兩年前他才進的公司,基本上每個部門都跟了一遍,短短幾個月,就把人調進了財務,一年半的時間,就了財務總監,所有秦氏集團的出賬進賬,都要經他之手。
“非常確定。”為了調查這個人,吳塵還真是廢了謝功夫,因為他發現,經過秦鬆簽名的財務檔案,簽的都是秦海羨。
秦荻又把秦鬆的資料看了一遍,才說到,“我知道了這些事你就不要查了。”
畢竟下個月就要出國流了,彆在生出彆的事端。
吳塵笑著點頭,然後拿出一張藥方,“這是調節你失眠的,我已經讓人幫你抓了藥,熬了中藥,這是一個月的,拿回去冷藏,等你吃完這些藥,在照著方子抓藥,也能調節你的寒。”
秦荻拿過方子,疊規矩的小四方塊,裝進口袋裡,說道,“彆整的一副代後事的覺行嗎?你出國去流難道我就不能有事找你了?”
“當然能。”吳塵一笑,就想著把手裡的方子收回來,秦荻立刻捂住口袋,“你送出來的東西還想要回去?”
吳塵笑出聲,笑了一會兒,他纔再次開口,“秦海羨並沒有你想象的那樣簡單,從這個秦鬆就能看的出來,我覺得他們倆的關係肯定不一般,你可以從這裡查起。”
秦荻並沒有去問吳塵是怎麼查到這些的,隻是點點頭,這個秦鬆自然是要調查一下的。
兩人又談了一會兒,有一個患者家屬火急火燎的跑來喊醫生,吳塵匆匆去了病房,秦荻這纔回了薑筱影的病房。
第二天一早,秦荻給薑筱影買好早飯,又跟說下班就來看,才離開。
走之後,一個意外來客,讓薑筱影當即就豎起了渾的刺,“你來乾什麼?出去。”
薑筱影剛剛吃過早餐,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,以為是秦荻忘了什麼東西,誰知道一抬頭,就看到這張讓又又恨的臉。
“我來看看你。”
來人正是想要一個結果的薛晉霆,從昨天晚上,到來這裡,他幾乎是一晚上都沒睡,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,又忐忑又害怕,他看著病床上那個他日思夜想的人,想說幾句話,可話到了邊又說不出來。
“這我可不敢當,”薑筱影冷著一張臉,雙手握拳,強忍著怒氣說道,“薛總,你要是來看笑話的,笑話你看到了,就請離開。”
我不是來看笑話的。
薛晉霆張了張,卻發現本不知道該怎麼反駁,隻能用苦笑來代替,他走過去順手幫他把飯桌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,“我問過醫生了,過幾天就能出院。”
薑筱影隻是冷冷一笑,本沒有明白這個男人來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?
他們之間的關係。不是劍拔弩張,就是相互仇視,不可能是這樣平靜的。
難不他今天是吃錯了什麼藥?
收拾好之後,薛晉霆就搬來一張椅子,坐到病床前,因為材高大,即便是坐著,也能跟平視。
“我覺得我們應該談談。”他說。
“薛總想談什麼?”薑筱影的表更冷了,注視著薛晉霆的目沒有毫的溫度。
“五年前我們……”
“薛總怕是記錯了,五年前我本不認識你。”秦荻毫不留的打斷,掀開被子就從病床上下來,“想必薛總是認錯了人,正好我要去找醫生複診。您請便。”
薛晉霆的臉難看到了極致,他怎麼都沒想到,這個人還真的是油鹽不進,他說的對,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,放不下的恐怕隻有他自己。
秦荻從醫院出來,就看到蘇序珩的車,心中一個咯噔,該不會昨天蘇序珩喝酒喝多了酒中毒吧,趕緊跑過去,就看到蘇序珩坐在駕駛室,眨了眨眼,“你怎麼在這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