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潘辭這模樣,殷飛舟咬牙,再咬牙,最後實在是看不下去了,就拚命地對秦荻打眼,“秦荻啊,你不是說有事要跟我商量嗎?”
要是不離開這裡,潘辭恐怕會把那杯水端一整天。
“是。”秦荻看著眉弄眼的殷飛舟,頓了頓說道,“我先去跟殷院長說點事,中午給你做好吃的。”
潘辭低低的說了一聲好,卻始終都沒有抬頭。
從他的房間裡出來,秦荻一把拽住殷飛舟,“你彆跟我說沒事,潘辭到底怎麼了?”
“你知道的,他從小就不好,這次又是冒,時間太長了。”想到潘辭對他說過的話,殷飛舟不由得閉了閉眼睛,但他實在是忍不住,“你若是有空,就常回來看看他,他很孤單。”
也很想你。
殷飛舟並沒有如實說潘辭的狀況,實際上,他這次暈倒被人送回來,一直高燒不斷,後來經過檢查,才發現是被人注了不明藥,導致他的都在加快變老,甚至是衰竭。
秦荻不疑有他,“我知道了。”
這倒不是敷衍,也是真的擔心潘辭,“我最近這段時間不忙,會經常回來看他。”
聽到的話,殷飛舟的臉這纔好看了不,深吸了口氣問道,“對了,你要跟我說什麼事來著?”
說話間兩人已經回到了殷飛舟的辦公室,秦荻素來乾脆果斷,當即就開口道,“你完全接手神病院之前的那個BT皮特,不知怎麼又被秦海羨請回來了,我就猜到,這一切都是秦海羨做的局,他想弄死我很久了,五年前他就想讓我死在醫院,現在又把這個人請回來,就足以說明很多問題。”
“他?”殷飛舟的臉微微一變,“臥槽,秦海羨踏馬的腦子有病吧,你到底乾了什麼讓這麼恨你?”
秦荻表示也是一臉懵,什麼都沒做好嗎?
“當年這個皮特被的走投無路,後來不知道怎麼就突然人間蒸發,一直都沒有音信,”殷飛舟皺起了眉頭,“現在這突然出現,可不是什麼好兆頭。”
秦荻深表同意,秦海羨這是要放大招了。
“我現在讓人查查這個人,看他這幾年都乾了什麼。”當年皮特被秦荻打斷一條逃跑,可現在又回來,肯定是要報複秦荻,殷飛舟了發疼的眉心,這特媽的一個兩個的都來煩他,偏偏他還沒法拒絕。
他打了幾個電話出去,就又問道,“你有什麼打算?”
“以秦海羨的子,肯定會從秦氏集團下手,畢竟秦氏集團纔是他的命,他怎麼可能這樣雙手奉上,但這就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。”秦荻看了一眼殷飛舟,“假如你是秦海羨,在你明知道我會對秦氏集團下手的況下,你還會反其道而行,把秦氏集團給我管理?”
“不會。”殷飛舟回答的非常果斷,“所以,這個老狐狸肯定是在算計什麼,或者是在藏什麼,比如說,你,媽媽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,他想獨吞?”
秦荻沉默了片刻,竟然發現這種說法說的通,“可是我媽媽有什麼重要的?”
殷飛舟聳了聳肩,你是親閨你都不知道,我這一個外人就更不知道了。
有了調查的方向,秦荻的心就顯得輕鬆多了,“我知道該從哪裡下手了,現在已經快中午了,我去做飯。”
殷飛舟點點頭,“去吧。”
秦荻一出去,殷飛舟立刻就回到潘辭的房間,卻沒想到他竟然還端著那杯水,他的角狠狠一,“你可真是我大爺,你就不能把水喝了把杯放下嗎?”
你這樣一直端著手不會僵嗎?
“端給我的。”潘辭頭都沒抬,冰涼的指尖時不時的一下杯。
殷飛舟很想仰天長嘯,這特媽的你都已經這副鬼樣子,就不能稍微正常點嗎?
吃飯的時候,秦荻知道潘辭的不好,胃就更不用說了,脆弱的一就能碎,所以做菜也有些費事,但都是好消化的,不會傷胃。
潘辭的心很好,午飯也吃了不,正要讓殷飛舟給他那把椅放院子裡,誰知道秦荻接了個電話就說道,“我有點事要先走了,潘辭,你好好養著,我過幾天就回來看你,不要到跑了,聽到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