瑪德,現在都要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去欺騙一個人了。
“他經常跟你提起我?”白潯一下就頓在那裡,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秦荻,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
秦荻立刻就確定,眼前這個人就是白潯,但是看的表,秦荻就有些愧疚了,陸淮從不曾提到白潯,有好幾次迫不得已必須要提到,那也是幾個詞就帶過去了,好像這個人有多不堪一樣,頓了頓,“提過兩次。”
白潯眼中的一下就滅了,但很快就被掩蓋過去,“我還以為是個什麼樣的天仙把陸淮迷得神魂顛倒,如今看來,長得也不怎麼樣。”
霧草!
你敢不敢不進行人攻擊,再說了,這模樣都不怎麼樣,那就沒幾個好看的了。
“白小姐說的對,”秦荻頓了頓,問道,“你跟陸醫生是青梅竹馬嗎?”
“不是。”一提到陸淮,白潯下意識的回答,但回答之後,就有些惱怒,今天是來教訓這個人的,“你們江城的人都這樣無恥嗎?”
“……”
你在這樣人攻擊,老孃可就翻臉了。
“在神病院的日子不好過吧?”白潯嘲諷的看著,“像你這種小門小戶出來的人,是不是得想儘一切辦法才能爬的更高,甚至不惜出賣自己的?”
“……”秦荻一句話都不想說,這尼瑪本沒法通啊。
“不過,你妹妹到是比你可多了。”白潯就近找了個座位坐下,“我今天來是要帶你離開這裡的。”
“你真的能帶我走?”一聽能離開這裡,秦荻立刻就來了神,白潯對於的反應有些不,但還是點了點頭,現在哥哥正在這島上的小彆墅裡跟陸淮談事,自然能帶秦荻走。
“那我們現在就走吧。”秦荻立刻把被子掀開就要下床,白潯一看這樣,就不由得皺起眉頭,“你不喜歡陸淮?”
“我當然不喜歡陸淮了。”秦荻被問得有些煩躁了,“我有未婚夫,你看,我們都已經打算要結婚了。”
說著,把手上的戒指在白潯麵前晃了晃,以證自己的清白,白潯皺了皺眉頭,明顯是不相信的話,“是不是陸淮提前跟你說了什麼,你們早就打好了備稿來騙我?”
!
這特麼的又繞回去了。
秦荻抹了把臉,怒道,“你到底帶不帶我走?”
“像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,誰知道你是不是嫉妒我,想用這樣肮臟的手段,讓陸淮討厭我。”白潯停頓了一下,看著秦荻急切的模樣,就覺得這個人心中有鬼,這肯定是在算計什麼。
哼,這種不流的小手段,見得可不,這個人是不是真以為,白潯是個白癡會被騙?
“……”秦荻已經什麼都不想說了,因為不知道說什麼,於是,木著一張臉又躺回去,一聲不響的蓋好被子。
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白潯也怒了,這個人是不是有病,怎麼能出爾反爾。
“你覺得我什麼意思就什麼意思吧。”秦荻有些疲憊的閉上眼睛,每天費儘心思的跟陸淮周旋,想要從他那裡得到一些蘇序珩,或者其他人的訊息,就想著不管怎麼樣,先離開這鬼地方。
虧還覺得白潯是個契機,本就是個沙雕好嗎?
恐怕陸淮自己都覺得,的現在沒法走路,所以連看著的人都沒有,恐怕是世界上最不像被綁架的人。
“哼,既然都說了要走,那就必須得走。”白潯一把拽住的手就往下拽,秦荻也鬨了,現在是骨折,又不是手斷了,就用力的甩開的手,“滾開。”
“你,”白潯被甩的一個踉蹌,差點沒有摔倒,白皙的臉都紅了,“秦荻,你找死嗎?從出生到現在,還沒有人敢這樣對我。”
“凡是總得有第一次不是嗎?”秦荻不耐煩的說道,“沒事就滾出去。”
阿西吧的,這的簡直是腦子有病,本著人何苦為難人的原則,就想著讓把自己帶出去,可你看看這的乾的都什麼事,什麼耍手段,想讓陸淮厭棄,說的好像以前陸淮有多稀罕似的,你在陸淮心中什麼地位自己沒點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