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為了找白潯?”秦荻眯著眼睛,感覺這模樣不太像,“會不會是白潯手裡有白溪寒什麼把柄,所以白溪寒纔會想方設法的把人囚在身邊?”
這是很合理的猜測。
“你不是知道白潯在哪裡?”蘇序珩淡淡看她一眼,眼底漫著散不去的狠戾,白溪寒應該慶幸,剛剛秦荻沒有出事,否則,他一定會讓白潯千倍百倍的還回來。
秦荻立刻就有些心虛,不過,“我這不是想著手中有張底牌嗎?”
看這樣子也不是,所以她纔會有剛剛那種猜測,或許,白溪寒並不想讓白潯活著。
“白溪寒在試探你,”蘇序珩歎了口氣,“吃了這麼大虧,以他的性子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氣,肯定要從你身上找回來的。”
這就是當初蘇序珩為什麼不同意秦荻出麵的原因,想要報仇的方式有很多種,但偏偏秦荻選擇的這種是最冒險的。
可是他不能阻攔,因為秦荻也需要成長。
因為不放心,蘇序珩還是帶著秦荻去了一趟醫院,給秦荻做檢查的是薛晉霆,薛晉霆現在一看到秦荻來醫院,表情都有些控製不住,“秦荻,你要不踹了蘇總吧,你看在他身邊多災多難的,太痛苦了。”
“你說得對。”秦荻嘴角微微一抽,她偏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,一路上他都是緊繃的,生怕她受傷了不告訴她,“但是薛醫生,痛並快樂著其實是很讓人歡喜的,總比薛醫生一直痛感受不到快樂要痛苦的多。”
“……”薛晉霆被她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原本麵色陰沉的蘇總,此刻春回大地,臉上漸漸地染了笑容。
就因為秦荻那句話,痛並快樂著實讓人歡喜,讓他心情一下就豁然開朗起來。
“秦荻你是不是被虐體製?”薛晉霆心中是為蘇序珩高興地,畢竟不是誰都那麼幸運能遇到自己喜歡的,也喜歡自己的人,當年他有幸遇到了,可是他沒有珍惜,現在想挽回,人家根本不搭理他。
甚至是熱臉貼冷屁、股的機會人家都不給。
“唐僧娶個經還曆經九九八十一難,兩個性子不相同的人要相守一生,可比九九八十一難要難的多,更何況,還有這麼多不確定的外來因為,”秦荻麵色不變的意有所指,“既然相互深愛,那在意這些乾什麼,隻要不死,隻要不放棄,最後剩下的就隻會是快樂,對吧,薛醫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