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是讓秦荻自己掂量,殷飛舟還不是怕秦荻吃虧,暗地裡把人家調查了個底朝天。
“這潘小姐最近動作不小。”秦荻挑了挑眉,覬覦蘇序珩的女人那麼多,她著實很有危機感,“你都查到了什麼?”
季林時不時的就跟她提一下潘慕詩,不過言辭之間似乎對她非常不滿,那模樣,就好像是蘇序珩被人家甩了替他抱不平的既視感。
“你口中的這位潘小姐可不是什麼簡單人物,”殷飛舟喝了口酒,見秦荻也倒了一杯,伸手把她酒杯拿過來,“姑孃家家的喝什麼酒?你自己什麼德行你不清楚?”
“……”秦荻嘴角抽了抽,把酒瓶放下,但表情還是有點不友善,“快點說。”
“潘慕詩在大學的時候,追求過蘇序珩,而且相當的高調。”殷飛舟彆有深意的笑了笑,“那追的叫一個驚天動地,而且還放話,非蘇序珩不嫁,”
“……”秦荻暗地裡磨了磨牙,以後再出門,她一定要給蘇序珩套個塑料袋,那張臉太招蜂引蝶了。
“你想不想知道,怎麼追的?”殷飛舟神秘兮兮的看著秦荻,不由就是嘖嘖兩聲。
“說來聽聽。”難怪蘇序珩總是想著讓她倒追,原來癥結在這裡,秦荻緩緩地眯起眼睛,“蘇序珩沒給人家點迴應嗎?”
她自己都不知道,說這話的時候到底有多酸。
“潘慕詩是個多纔多藝的,彈吉他表白過,給蘇序珩送過花,還每天都給送愛心早餐,你也知道,這烈女怕纏郎,這郎更怕死追爛打的,我聽說蘇序珩接了人家的花。”
一怒之下,秦荻打車就回了醫院,甚至都沒告訴蘇序珩。
她自己也知道那些都是陳年老醋,計較起來有失風度,可她就是控製不住,蘇序珩一直讓她倒追他,踏馬的誰知道這狗男人是不是因為把她當成了潘慕詩。
嫉妒真的會使人麵目全非,此刻的秦荻就是。
“你不是回家了嗎?”林嘯看著去而複返的秦荻,有些驚訝,“出什麼事了?”
“我不放心外公。”秦荻搓了搓手,外麵太冷了,“你堵著門乾什麼,讓我進去啊。”
“秦荻過來了?”
林嘯正要讓她回去,林獻的聲音就傳過來了,秦荻推開他往裡走,“外公,你好點了嗎?”
“我能出院了。”林獻瞪她一眼,秦荻吐了吐舌,頭,轉頭跟林嘯求救,林嘯挑了挑眉頭,“你吃飯了嗎?”
“吃過了,你們呢,哦對了,”秦荻抬了抬手,“我給你買了烤串,還有關東煮,給外公買了紅薯粥,好消化。”
“還沒吃。”林嘯伸手接過她手裡的東西,“喲嗬,老先生烤串?你去那裡吃飯了?”
秦荻點頭,“去那裡談點事情。”
林獻看她一眼,明顯能感覺到她心情不太好,礙於林獻也在場,他什麼也沒問,就在一旁悶頭吃東西。
篤篤篤!
正在這時,有人敲響了病房的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