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去之後,就聽到秦初依然在大吼大,不用看到人都知道,肯定是被照顧的不錯。
“你還敢回來?”殷飛舟一見到秦荻,臉都綠了,“我不是已經發資訊告訴你不要回來嗎?”
“可我沒同意啊。”秦荻都能聽到殷飛舟咬牙切齒的聲音,“我這不是來送解決方案了嗎?”
“解決方案?”殷飛舟嗤笑一聲,“明眼人一看那幫孫子是人指使堵在這裡。”
除了把秦初上著的钜額欠款還清,沒有其他的方法。
“對,解決方案。”秦荻勾一笑,從手中拿出一份檔案,“你看看這個?”
殷飛舟看了兩眼,不由得楞了一下,“你這是要人?”
這份檔案上的簽名人是白溪寒。
“所以,你在做局搞死白溪寒?”想到這裡,殷飛舟不由得出了一冷汗,他飛快的看了一眼管家,湊到秦荻跟前很小聲的說道,“這事蘇序珩知道嗎?”
他怕秦荻劍走偏鋒。
“知道啊。”秦荻無所謂的聳了聳肩,“所以才說是解決方案啊。”
不到一個小時,外麵那幫討債的就散了,神病院的門也跟著打開了,沒一會兒,白溪寒就一戾氣的闖了進來。
“是你。”
“對啊。”
秦荻無恥的坦,讓站在後的殷飛舟跟管家兩人不由得捂臉,你就不能稍微的收斂一點嗎?
白溪寒手掐住秦荻的脖子,十分的用力,“你找死。”
殷飛舟的臉一下就變了,“白溪寒,這裡可不是你的F國,讓你為所為。”
他握拳就打過去,白溪寒不得不躲開,手也就跟著鬆開了,隻是臉難看的嚇人。
“白總,這樣就惱怒了?”秦荻抬手了自己的脖子,嘖嘖兩聲,“飛舟哥哥,他想打人家,人家好害怕呀。”
“……”殷飛舟的作一僵,差點沒給自己絆倒,這尼瑪的是秦荻在說話?
“……”管家角狠狠一,本想象不出來,平日行為都很板正的秦荻,竟然也有這樣讓人驚悚的時候,就是不知道蘇總見沒見過。
“所以,當初白潯的事,就是你一手策劃的?”白溪寒站在那裡沒,唯獨那雙眼睛死死的看著秦荻。
秦荻偏頭,“哦,白總是為了白潯而來的?”
隨即,就笑了,“白總可真會開玩笑,白潯不是早就讓你帶回去了嗎?”
然而,在看到白溪寒那張萬年冰寒的臉,心中不由得一個咯噔,難道,人不是白溪寒帶走的?
“嗬,秦荻,你死定了。”
說完這句,白溪寒轉就走。
秦荻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給整懵了,不由得轉頭去看殷飛舟,殷飛舟同樣表示很懵,這幾分鐘到底發生了什麼?
就這樣走了?
隨後,秦荻又去看了一眼秦初,秦初依舊是那個瘋癲的狀態,殷飛舟就建議把人直接丟給那些討債的,是死是活看造化。
秦荻沒出聲,隻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。
這時候,秦海羨瘸著一條從房間裡出腦袋,冷笑著對殷飛舟說道,“的死期不遠了。”
殷飛舟的臉一變,手拽住他的領,“你什麼意思?”
隻是,不管他怎麼搖晃,秦海羨都是一語不發,急的殷飛舟直接把人摔在地上轉頭就走。
秦荻並沒有回老宅,而是讓管家把送到秦氏集團。
“你的脖子怎麼回事?”季林一眼就看到脖子青紫的掐痕,眉心就立刻皺起來了,“你跟蘇總吵架了?”
但一想也不太可能啊,以蘇總寵老婆那架勢,恐怕就是秦荻往死了手,蘇總都不可能還手的。
“不要什麼罪名都往蘇總上安。”秦荻角狠狠一,心說你這是對蘇序珩有多大的意見,“白家那邊怎麼樣?”
“白家現在跟蘇策談合作,蘇策倒是熱,把白溪寒奉為座上賓,恐怕白溪寒說讓潘慕詩陪他睡一晚,蘇策都能毫不猶豫的把人洗乾淨了送到他床上。”季林不餘力的嘲諷,對蘇策那絕對是仇視的。
當然仇視了,季林是跟著蘇序珩時間最久的,自然知道蘇家那些破事,蘇序珩這些年怎麼過來的,他是跟著一步步走過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