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家,宋凜摔了好幾個花瓶都沒有平息掉心中的怒氣,一個無分文的廢,竟然也敢對他大呼小,最讓他覺得恥辱的是,他竟然還被林嘯給嚇住了。
“哥,你這是在做什麼?”宋徐崇一進來,從裡麵飛過來的花瓶差點砸到他,不由得皺了皺眉頭,“出什麼事了?”
事明明進展的很順利,外麵到都是關於宋雲歌的黑料,想要逆風翻盤是不太可能了。
“還不是那個林嘯。”宋凜越發覺得剛剛太丟人了,他很快就會為宋家的主人,怎麼能懼怕這樣一個人呢?“有沒有辦法先搞死林嘯,我看他十分不順眼。”
宋徐崇也是個明的,立刻就猜到宋凜跟林嘯之間發生過什麼,看了一眼滿地都是摔碎了的瓷瓶,眉心微微一皺,“你見過他了?”
“沒有。”宋凜立即否認,可回得太快就有蓋彌彰的嫌疑,他頓了頓,“我這不是怕林嘯會在背後搞什麼小作嗎,我到底還是不放心他。”
這倒是不假,宋徐崇也正是為了這個事來得,“林嘯還有個爺爺,快八十歲了,不算朗,前幾天剛從醫院出來,你說,要是刺激他一下,會不會讓林嘯痛不生?”
宋凜眼睛一亮,這絕對是個好方法,就這麼辦。
……
“哥,你到底要做什麼?”白潯被關在暗室有一段時間,也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,隻知道每天白溪寒都回來給送飯,還會陪說說話。
可白溪寒越是這樣,就越是反,“你是不是要對付秦荻?”
白溪寒目溫和,完全沒有了平日裡看的涼薄,“這些事你都不要管,你隻需要好好養,等這一切結束之後,我就帶你出去。”
“白溪寒。”白潯尖一聲,知道這是白溪寒給餵了藥,這種藥會讓人全無力,讓不能離開這裡,這也是最讓絕的地方,“你這樣是犯法的,你為什麼一定要去招惹秦荻?”
“因為擋了彆人的路。”白溪寒說的極為輕,可白潯聽的卻是皮疙瘩直冒,每當他用這樣的口吻說話時候,就說明那人肯定不會有好下場的。
這不是想看見的,秦荻那個人直率的讓人心生喜歡,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白溪寒去殘害秦荻,得想辦法從這裡出去才行。
“你跟秦荻很?”白溪寒又問道。
“像那種人,我為什麼要?”白潯表十分不屑的回到,說完就閉上了眼睛,“我困了,要睡覺。”
白溪寒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模樣,當下也沒再說什麼,而是起離開。
而此刻,一直被宋家兄弟惦記著弄死的林嘯,卻是直接找上了蘇序珩。
“這件事,你早就知道是不是?”最近這段時間,林嘯整晚整晚的睡不著覺,模樣十分憔悴。
蘇序珩在老闆椅上翹著二郎,彆提有多愜意了,這人生來就有一種讓人沉浮的上位者氣息,彷彿不管遇到什麼事,都不能讓他為之變。
“知道如何,不知道又如何?”蘇序珩看了他一眼,好像早就知道他要來,沒有毫的驚訝。
“所以,白溪寒拿宋雲歌做局,最終目標還是秦荻?”林嘯雙手緊握拳,冷聲問道。
蘇序珩這才坐直了子,卻沒說話,林嘯深吸了口氣,“所以,跟蘇家也有關係?”
“你不是都知道了?”蘇序珩角微勾,“所以,你來這裡乾什麼?”
“你能不能護住秦荻?”林嘯是真的擔心,可他現在更擔心的是宋雲歌,對上白溪寒,宋雲歌隻有被玩死的份。
抬眸間,他看到坐在那裡的男人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,那種覺又來了,林嘯一哽,就知道剛剛的問題本就是多餘,“接下來,我會幫宋雲歌,會打你的計劃嗎?”
秦荻陪著老先生喝了兩杯酒,就跟著聽曲兒,實際上是真的聽不懂,但又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。
“你這個丫頭,”聽著聽著,閉著眼睛的林獻突然開口,“這都幾點了,你還不回去?”
老先生心理跟明鏡似的,儘管林嘯現在做什麼事都儘量避著他,可他又不是什麼老年癡呆,什麼事都不知道,宋家那些事,明眼人一想就知道有貓膩,之前在國外養病的時候,幾乎每次林嘯去的時候,林嘯都會提到宋雲歌,或者是跟宋雲歌有關的人或事,一次兩次不注意,但每次都這樣,他怎麼可能裝作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