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薑,我應該是喝醉了,”秦荻打個酒嗝,說話都有些捲舌頭了,“我看到蘇序珩那個王八蛋了。”
“……”蘇序珩角一,手就要去抱,卻被秦荻推開,因為沒有防備,他被推得往後退了兩步,“秦荻。”
薑筱影被這樣彪悍的秦荻嚇了一跳,心說我草,你平時都是這樣跟蘇總相的嗎,阿西吧的這也太驚悚了好嗎?
“秦什麼荻,”秦荻要晃了兩下,惡狠狠地說道,“我不是說不想看見你嗎?你走。”
“荻荻,”薑筱影趕緊走過去扶住秦荻,“有話好好說,你今天喝多了,有什麼事也得先跟蘇總回家啊,酒醒了再說。”
“我不說。”秦荻連帶著看著薑筱影也不順眼了,“我不要跟他回去,他欺負人,我不要他了。”
最後一句話,功的讓蘇序珩變了臉,當即,他冷著一張臉強行把人抱起來就往外走,秦荻不斷地掙紮比劃,想從他的懷裡掙出來,但男人終歸是男人,毫不費力的抱著人就往外走,薑筱影趕緊跑去給他開門,並且一路把人送到車上,還說了句路上小心,車子絕塵而去心裡提著的那口氣都沒有吐出來,就擔心秦荻會不會真的跟蘇序珩吵架。
車上,秦荻簡直把撒潑發揮到了極致,典型的家暴現場,對蘇序珩那時拳打腳踢,覺得不解氣還用指甲給人家的脖子撓了幾道紅印子,開車的小司機是最近新來的,看到這一幕嚇得大氣都不敢出,這老闆娘也太彪悍了。
打著打著,秦荻竟然撲進蘇序珩懷裡開始哭,就好像被家暴的是一樣,蘇序珩手摁著,怕傷著自己,可秦荻到底不是個安分的,手被抓著,直接上咬住了蘇序珩的脖子,蘇序珩悶哼一聲,“秦荻,彆鬨。”
好不容易到了家,秦荻也折騰的差不多了,蘇序珩抱著回到房間,看了一眼他的胳膊,秦荻那一要的可狠,白的襯衫上就是一個印子。
他歎了口氣,知道秦荻心中不好,所以纔會跑到薑筱影那裡去喝酒,正想著,秦荻手裡的電話響了,秦荻已經睡著了,手機卻在的手裡抱著,蘇序珩拿起來看了一眼,才接聽。
“蘇總?”薑筱影試探的喊了一聲,聽到蘇序珩應了一聲,才繼續說道,“蘇總啊,你千萬不要生荻荻的氣,心理難的,潘鴻承那王八蛋故意把當年事告訴荻荻,我猜著就是想挑撥你們倆的關係,可千萬不要中計啊,”
薑筱影的語速很快,也覺得秦荻這事是委屈的,不管怎麼說,作為最好的閨,就有義務要把當年的事都說給蘇序珩聽,畢竟他現在是秦荻最重要的人。
蘇序珩目沉沉的看著床上已經睡著的人,心疼的厲害。
他抱著秦荻洗了澡,給蓋好被子纔去了書房。
第二天一早,秦荻醒來就看到男人放大的俊臉,不由得怔了怔,“蘇序珩?”
“醒了?”蘇序珩挑挑眉頭,作勢就要起來,卻被秦荻一把摁住,“你脖子上的傷是怎麼來的?”
“怎麼來的?”蘇序珩輕哼一聲,“我以為你知道。”
我草!
秦荻捂臉,“我昨天到底做了什麼?”
從指裡又看到蘇序珩胳膊上都已經青紫的咬痕,不由得吸了口氣,“這也是我弄的?”
蘇序珩保持著半起的姿勢,似笑非笑的看著,秦荻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,這麼激烈嗎?
“我去接你回來,您可倒好,一看見我直接就撲過來,本不給我說不的機會,”蘇序珩看著頭都要紮進被子的人,心中一,“所以,秦小姐,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我求婚。”
不說求婚我們還能好好地對象。
“可不可以不求婚。”秦荻就覺得很憋屈,踏馬的,自從遇見蘇序珩,還真是各種丟人的事都做了一個遍。
“秦小姐覺得呢?”蘇序珩一個起,直接就把人住,“秦荻,你該不會是吃了就不負責吧,我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你了,你不能始終棄、”
“……”這特媽的是人設崩了嗎?
三天時間一晃而過,很快就到了婚禮這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