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辭平靜的有些嚇人,殷飛舟非常擔心他,“你就不做點什麼?就讓這老畜生這麼蹦躂?”
“理會他乾什麼?”潘辭是真的不想理會。
當年,潘鴻承找到他,幾乎是強迫的帶他去做DNA檢測,他沒有反抗,因為他知道,潘鴻承就是他的父親。
可是潘鴻承是怎麼做的呢?
DNA比對結果出來之後,潘鴻承像是了什麼刺激一樣,把他以前住的地方都砸了,還放出狠話說,“以後不要讓我看見你這賤種,我會覺得噁心。”
那時候他是怎樣的心呢?
他了這麼久的親,就被他這樣一句話敲得支離破碎。
從那以後,他就再也沒有關注過任何有關於潘家,或者是潘鴻承的事。
真正讓他恨上潘鴻承,是因為蘇星辰,他怎麼都沒想到,潘鴻承竟然跟蘇韻勾搭在了一起,蘇韻是他養著的小,人,那時候蘇韻一心想要拿到序珩財團的掌控權,就想著借潘鴻承的手除掉蘇序珩。
誰知道,蘇序珩是塊骨頭,不吃,誰知道這些人簡直是沒有人,竟然想著要去傷害一個小姑娘,因為想到秦荻一直在找的孩子,潘辭就去了,救下了蘇星辰,當他看到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小姑娘,整個人都被憤怒驅使。
更讓人憤怒的是,蘇韻竟然還準備給蘇星辰注那種毒藥,他幾乎是想都沒想的就替擋了。
在那一刻,他看到小姑娘迷離的睜開眼睛衝他笑。
“可他分明就是想用這種見不得人的方式來毀了你啊。”殷飛舟因為憤怒,眼睛都有些發紅。
“那就看看,到底是誰毀了誰吧。”潘辭冷冷一笑,“讓人看好蘇星辰,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能傷著。”
晚飯的時候,秦荻似笑非笑的看著薛晉霆,“薛醫生,我記得你家的心理診所有很多的紅酒啊。”
“你想乾什麼?”薛晉霆戰的往後退了兩步,防備的問道,“你現在可是有寶寶的人,你不能喝酒。”
“誰說我要喝酒了。”秦荻嘁了一聲,“我用來收藏啊。”
我草。
你這哪裡是收藏,你這分明就是強搶吧?
薛晉霆看了一眼蘇序珩,蘇序珩一副我媳婦說的對的模樣,讓他無比的蛋疼,“蘇總,你就不能管管你媳婦嗎?”
“我們家,都是我媳婦管我。”蘇序珩很淡定的回到。
“我也見過,”薑筱影自然是偏向秦荻的,“不過,像薛醫生這樣小氣的人,應該不會送給你的,這不由得讓我響起了殷院長,簡直是太大方了。”
一聽到自己喜歡的人誇彆的男人大方,薛晉霆的臉都臭了,直接就讓人把心理診室的紅酒搬過來一半,還很豪爽的說道,“送你了。”
但他的心中早就已經滴了,那些可都是他多年的珍藏啊。
蘇序珩倒也不是真的那麼狗,飯後趁著秦荻跟薑筱影聊天的時候,去書房給了他一塊地,薛晉霆這才心裡好點,於是就問道,“你媳婦是覺得你有多窮?明明你的酒櫃裡比我家的酒還多。”
蘇序珩笑著挑眉,說了一句你不懂打劫的快樂,氣的薛晉霆跳腳。
在潘鴻承接采訪之後的第二天,又有新的訊息出來,有人說,潘鴻承當年上了一個人,他也準備把人娶回家,可是誰知道,那個人本就是騙的,最重要的是,這個人還是個千人騎的支,潘鴻承一怒之下就打了這個人一頓,直接把趕出了江城。
於是,就有人去查潘鴻承上的這個人。
儘管過去這麼多年,但萬能的網友還是給查出來了,那個人名許燕,甚至還把這個人的家庭背景都掛在了網上。
“是潘鴻承自己做的。”蘇序珩到底沒拗的過秦荻,不願的答應每天玩兩個小時的手機。
“他這麼做,就是為了出潘辭?”秦荻理解不了這種人的腦迴路,你既然不認潘辭,那為什麼現在又做這種事?
“磐石財團沒落的如此之快,潘辭是最大的推手。”蘇序珩的言辭之間都是讚賞,“你們這麼悉,潘辭都沒有跟你們說過他的世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