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知道……”白極的聲音突然拔高,嚇了白尋一跳,他快速的往後退了好幾步,遠離這個發了怒的男人。
白極一頓,諱莫如深的看著,有些無力的歎了口氣,“你明知道,我在意的是你而不是白家。”
聽到這話白尋的眼睛睜到極致,好像聽到了什麼恐怖的話,整個的表是完全的不可置信。
白極看這表,心中狠狠一沉,可既然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,再藏一半就沒有任何意義了,“白尋,我想娶你!”
“……”白尋如同到了驚嚇,說話也有些結,“你,你剛剛說你要娶我?”
“是。”白極這人本就十分簡單直接,若不是因為白尋,他是不可能跟白溪寒鬥智鬥勇的。
這一刻,白尋是真的想要逃跑了。
白極也知道自己這樣說很突然,尤其是在經曆了白溪寒的事,這個時候說要娶白尋,很明顯就是另有所圖。
可他等不及了。
前一段時間,白溪寒上次給白尋定了一門親事,這纔是導致他們兄弟反目的直接原因。
他喜歡白尋很多年了。
白尋吞了吞口水,以為自己是幻聽了,又傻兮兮的問了一句,“你剛剛,剛剛說你要娶我?我沒有聽錯吧?”
白極深吸了口氣,“沒聽錯,我就是想娶你。”
“那個,現在整個白家不都在你手裡嗎,隻要,你隻要不要我的命,我是不會乾涉的,而且我也不會再進公司的,你就是不想在白家看見我,我也可以不回去。”
是真的怕了,白家那些長老也彆說是個扶不起的阿鬥,事實上在白家這些年,完全就是被廢著養的,對公司的事簡直就是一竅不通,更彆說像秦荻跟薑筱影那樣理公司的事。
所以現在是走了一個白溪寒,又來一個白極嘛?
把白家給白極,本來就是賭一把,因為從小白極就對極好,而白溪寒卻時時刻刻的想讓死。
白極心中一痛,儘管早就已經料到了這個結果,可是真的聽到白尋這樣說,還是有些窒,息。
的確還是草率了啊!
他斂了所有的表,神冷的嚇人,“給你三天時間,乖乖的回白家,否則,你所有的卡都會凍結。”
我敲!
白極走後,白尋給秦荻打電話吐苦水,“荻荻,你說我最近是不是撞邪了,今天白極千裡迢迢跑來這裡,竟然跟我說要娶我,嚇得我差點沒從樓上跳下去,我不想死啊!”
“你恐怕想錯了,白先生不是要你的命,而是要你的人。”秦荻窩在蘇序珩的懷裡,蘇序珩正在給他剝葡萄皮,現在的蘇總那絕對是二十四孝好老公,把秦荻伺候的跟個老佛爺似的。
秦荻開口吃掉他遞過來的葡萄,繼續說到,“你說,你把白家旗下所有的公司都給白極打理了?”
“我這不是怕死嗎?”白尋了八角然後,然後讓服務員給開了瓶酒送到房間裡。
其實是真的害怕白極了,畢竟白溪寒的影跟烙印一樣,恐怕短時間是沒有辦法剔除,現在白極說想娶,的第一反應就是白極想奪取白家的家產。
秦荻角狠狠一,心說你這絕對是被害妄想症,但又不能把這意思表現的太明顯,“我記得你說過,這位白先生對你很不錯。”
“對。”這也正是白尋很糾結的地方,歎了口氣,“我其實很怕白極。”
掛斷電話,秦荻用巾了手,就問蘇序珩,“你覺得白家這位白先生,想娶白尋是什麼意圖?”
以的觀點來看,白極應該是極喜歡白尋,否則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提出要娶。
現在白家的況超乎尋常的混,想要保護白尋,恐怕也隻有這種方法了。
“能在這個時候提出娶,除了喜歡,應該不會有彆的意圖了。”蘇序珩沉默了一下才說到。
就跟秦荻想的一樣,不止是白家,很多得知白尋纔是白家繼承人的事之後,白尋就很危險了,這就相當於懷璧其罪了。
隻要把人娶回家,還怕得不到白家嗎?
而在這樣的作用力之下,白極跟白溪寒兩人就了想要爭奪白家的阻力,隻有除掉才能得到白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