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特麼的喝個咖啡都能見舒家的人。
“秦小姐,我們又見麵了。”舒寧徑直走到秦荻這邊,一掃之前的小白花模樣,此刻的倒顯得有些盛氣淩人,“我今天來,是想跟你談談蘇序珩的事。”
“嘖,”薑筱影就看不慣這種你知道人家有老婆,還自己往上的,“你什麼時候又變秦小姐了?不是蘇總夫人嗎?”
真膈應人。
這的又當又立,簡直不能再噁心。
秦荻話都懶得接,隻是對薑筱影說,“走吧,我們去逛逛。”
薑筱影點點頭,手就去扶,舒寧眉頭狠狠一皺,口氣不善的開口,“秦小姐真是好教養,難怪會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爹。”
薑筱影立刻就急了,“事的真想都不清楚就敢在人家麵前指手畫腳,你可真是好教養。”
秦荻卻毫不以為意,隻是異常冷淡的看著舒寧,“你是以什麼份來跟我談蘇序珩的?”
“自然是以他未婚妻的份。”舒寧冷冷一哼,這段時間在蘇序珩這裡吃了太多的癟,都有些沒耐心了,要不是舒瀚承諾一定會讓嫁給蘇序珩,怎麼可能留下來氣。
是舒家大小姐,從來都是彆人看的臉,現在竟然被一個哪裡都不如的的賤人著打,怎麼能咽的下去這口氣?
“蘇序珩的未婚妻?”秦荻都不知道,竟然有人無恥到這種地步,冷冷一笑,起對著舒寧的臉就是一掌。
這一耳打的有多狠,秦荻心裡清楚得很,打完一下,緊跟著又扇了好幾下才停,“給你個作死的機會。”
看了一下時間,纔看向被薑筱影狠狠摁著的舒寧說道,“快點去給蘇序珩告狀吧。”
不用秦荻提醒,舒寧本來也就是這麼想的,原本打算在自己臉上用指甲劃一道傷口,就去序珩財團告狀,說秦荻見麵就手打,然後搏一搏同,男人嘛不都是一個德行嘛,都是喜新厭舊的,多磨兩次也就行了,可沒想著真的捱打啊。
怒極,想著這也是老天給的一個機會,隻要搞掉了秦荻肚子裡的野種,說不定蘇序珩就會厭棄秦荻,舒寧就能順理章的取而代之了,誰知道這個薑筱影也是個讓人討厭的,竟然綁著秦荻來對付,“賤人,你彆以為我不敢。”
“你有什麼不敢的,”秦荻麵無表的譏諷道,“都敢自稱是蘇序珩的未婚妻了,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。”
舒寧冷哼一聲,“這本來就是真的,蘇序珩是同意了的,秦荻,做人就應該有自知之明,你本幫不上蘇序珩,要背景沒背景,要份沒份,除了你那張臉你還有什麼可取之?”
薑筱影同樣冷哼一聲,“活了二十幾年,我還真是大開眼界,林大了什麼鳥都有,照你這意思蘇序珩就得靠人上位是嗎?誰特媽的給你的臉?”
實在是忍不住了,正想著狠揍他一頓,卻被秦荻攔住,“打做什麼,萬一你真手了,賴上你怎麼辦?”
“……”薑筱影角一,剛要反駁,卻看到秦荻略微有些緊繃的神,不由得頓了頓,立刻就舒寧鬆開了。
一得到自由,舒寧立刻就往後退了好幾步,離們有一段距離纔開始罵罵咧咧,毫沒有了之前可以偽裝出來的四不像氣質,“像你們這種俗的賤人,難怪隻能一輩子被男人當金雀養著,你是不是還覺得自豪?”
臥槽,這種話就絕對不能忍了。
“秦荻,我想把的撕爛。”薑筱影磨拳霍霍,然而,秦荻卻毫不為所,神越發的清冷,“恐怕要讓舒小姐失了,蘇總名下所有的產不產都是我的,要說養金雀,那也是我幫這蘇總金屋藏。”
“你不要臉,”舒寧心中震驚,但很快就冷靜下來,蘇序珩怎麼可能會把所有的財產都送給秦荻,一定是再胡說,“像你這種人,是得不到蘇序珩的心的。”
“我要他的心乾什麼,”秦荻語出驚人,“我要的是他的人。”
“……”舒寧!
“……”薑筱影也被秦荻的話驚得好半天都失去了語言功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