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該去孕檢了。”一大早起來,蘇序珩就把秦荻喊醒,今天特意空出來陪著秦荻去孕檢。
秦荻勉強睜開眼睛,一張俊臉就在眼跟前,不由得翻了個白眼,“這才幾點?”
再說了,昨天吳塵都有已經幫預約好了,說起來中心醫院也進行了一次大清洗,本來薛家早就想給醫院裡換一次,卻一直都找不到機會,沒想到這次的事倒是了一個契機,現在裡裡外外都是薛家的人,用起來也不用膽戰心驚。
“早一些回來早些能吃東西,你忘記了去孕檢是不能吃東西的。”蘇序珩笑著把扶起來,抱著去了浴室。
秦荻雖然懷孕,可也隻是胖肚子,胳膊還是很細的,一彎去刷牙,站在旁邊的蘇序珩正好能看到服裡麵的好風,頓時就呼吸一滯。
他手抱住,“荻,醫生說現在可以了。”
“恩?”秦荻把口中的牙膏都衝乾淨之後,疑的看他,“你剛剛跟醫生通過話了?”
“恩。”男人低沉的聲音在秦荻的耳邊縈繞,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,秦荻被他撥的都了,趕忙阻止,“你彆鬨。”
這時候纔想明白蘇序珩剛剛那句醫生說現在可以了是幾個意思。
這個流。氓。
“我輕一點。”蘇序珩頓了頓,“醫生說,男人憋久了對不好。”
從浴室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,秦荻黑著一張臉不理他,吃飽喝足的男人眉眼都是笑容,時不時的就,秦荻真的是哭笑不得。
去醫院檢查完之後,蘇序珩打算帶著秦荻先去吃點東西,結果車子剛開到醫院門口,就被幾輛車攔住了。
很快,從車上下來一個人,居然是蘇策。
秦荻扭頭看了一眼蘇序珩,見他臉著實不好看,就調侃道,“蘇總啊,你該不會是想當眾殺人吧?”
“……”蘇序珩的確是不太高興,秦荻今天早上還沒吃飯,檢查完都已經十點多了,這會兒早就該了,竟然還有不長眼的前來找不痛快。
“蘇序珩,你給我下來。”蘇策用力的拍窗戶,蘇序珩猛地打開車門,車門就直接撞在了蘇策的鼻頭,就噴出來了,瞬間哀嚎聲就刺耳。
秦荻皺眉,正要從車上下來,卻被蘇序珩一個眼神阻止,“車上呆著。”
秦荻撇,卻也沒有再。
“蘇序珩,你到底想乾什麼?”蘇策捂著鼻子,又從他的指冒出來,很快他的手都被染紅了。
“我想讓你死。”蘇序珩冷笑一聲,“你到現在還能蹦躂就該知足滾遠點。”
“你……”
蘇策其實是懼怕這個男人的,不管從哪方麵,自己都被蘇序珩碾,完全沒有趕超的餘地,可是蘇家現在已經搖搖墜了,而這一切,都是蘇序珩的傑作,他以為白溪寒是他能找到的靠山,可誰知道他本就是個紙老虎,還是一就碎的那種,現在又來一個舒家,他心中是極其希這些人能搞死蘇序珩。
“我今天來,是你們舒家把請柬送到蘇家了,老太太找不到你,序珩財團蘇家的人又進不去,隻能我來找你了。”蘇策用沒有沾的手把請柬甩出來,直接丟進車中,丟完之後還冷哼一聲,“還真以為我們蘇家願意搭理你嗎?”
說完就帶著人上車走了。
這尼瑪氣勢洶洶的把車都攔下了,四周都是看戲的吃瓜群眾,就差沒有把小板凳給拿出來了,結果就給人看這?
踏馬的服都了,我們就等著你這激、戲,結果你還穿了衩,這特麼的還看個屁。
秦荻隻覺得莫名其妙,“舒家這是黔驢技窮了嗎?”
竟然讓蘇策來送請柬,是腦子被驢踢了嗎?
蘇序珩冷冷一哼,“舒辰那老東西倒是想讓舒瀚過來送請柬,但使喚不,所以就找蘇策這個柿子。”
柿子嗎?
秦荻拿起來那張請柬打開看了一下,眨了眨眼睛,“我去,這舒家還真是奇葩,竟然不允許你帶伴?有病嗎這是?”
蘇序珩看都不看那張請柬,直接就撕了丟進了垃圾桶,秦荻角一,但也沒有再說話。
回到家之後,秦荻正準備躺一會兒,白潯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