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認識蘇序珩以來,他的表現的確是如此。
“所以,蘇總就去了,可誰知道就在秦家宅子的附近,突然衝過來一輛大卡車,不要命的追著我們,怎麼躲都躲不開,到最後為了躲前麵的車子,車子撞到了牆上,那輛大卡車就直接撞了過來。”
蘇序珩傷的是最重的,季林算是沒有傷。
秦荻沉默很久纔開口問他,“是誰打電話給蘇序珩的?”
“是個未顯示的號碼。”程磊頭更低了,“都怨我,那時候我要是……”
“這怎麼能怪你呢?”秦荻溫和的對他笑了笑,“毫無防備的人是沒有辦法躲過一心想讓你死的人,所以你不用太自責。”
最讓人發愁的就是婚禮的事了。
蘇序珩看了一眼秦荻,迅速的移開視線看向彆,但過不了幾秒鐘,視線就又落在秦荻上,秦荻都被他這樣的舉給逗笑了,“蘇總啊,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?”
蘇序珩的模樣略顯扭,他給自己打了無數次氣,可是那些話他本說不出口,對上秦荻的目,心中一橫就說到,“你介意婚禮的時候我是這個模樣嗎?”
以他現在的狀況,拄拐都不行,恐怕要坐椅了。
“隻要新郎是你,什麼樣我都不介意。”
最讓人覺得幸福的就是你喜歡我,我也喜歡你,相互喜歡的人心意相通。
本來蘇序珩心中還是有些忐忑的,婚禮隻有一次,他不想委屈了秦荻。
可是現在不說的話,恐怕秦荻會更傷心。
第二天一早,一眾人都來看他。
“我還以為蘇總是在用什麼金蟬殼之計,不想娶我們家秦荻。”
開口說話的是薑筱影,要不是怕惹得秦荻傷心,他恐怕真的會說一些他的壞話。
好在,秦荻的護犢子值得。
宋雲歌看了一眼薑筱影,“金蟬殼可不是這麼用的,不過蘇總,我覺得兩相悅之人,不管遇到什麼事,都是可以攜手麵對的,你若想著一個人扛,那我覺得,你們以後的日子肯定會危機重重。”
說的這話蘇序珩也明白,笑著點點頭說,知道了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況發生。
對於姑娘們來說,蘇總的認錯態度良好,然而,林嘯就表示非常的不滿意,“蘇總,你要時刻謹記,你現在不是一個人,你的肩膀上揹負著一個家庭,你有秦荻,有蘇星辰,還有一個未出生的寶寶,你若真出了事,他們娘仨該怎麼辦?”
蘇序珩臉沉了沉,倒不是針對林嘯,而是他自己。
“蘇總,你應該慶幸得我們家姑娘以心相許,或許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更好的人,但是對於你來說是獨一無二,不可取代的,同樣的,你對他來說也是獨一無二,不可取代的,所以,你要保護好自己。”
本來是看病的,結果竟然變了討伐大會。
隻不過這一次蘇總被討伐的心甘願。
很快就到了婚禮這一天。
按照規矩,婚禮的前一天,新郎跟新娘是不準許見麵的。
然而他們這屬於特殊況,大半夜的,宋雲歌跟薑筱影就把秦荻接走了,“彆這副表嘛,你可是要畫新娘裝,穿婚紗的,可有的忙了。”
秦荻困到不想給任何表。
時間一閃而過,馬上就到了舉行婚禮的時間。
而作為秦荻的孃家人,出席的有林先生,藤老,潘辭,殷飛舟。
宋雲歌跟薑筱影,以及白尋都是作為孃家人出席的。
看到林先生的時候,眾人倒是不覺得驚訝,畢竟林先生是秦荻的外公。
可是在看到藤老的時候,眾人都是目瞪口呆。
本以為在騰老壽宴的時候,隻是順口喊了個孫,誰曾想這竟是真的。
一時間羨慕的嫉妒的都有。
“我已經讓人去外麵看著了,”宋雲歌就怕這場婚禮出現什麼意外,千叮嚀萬囑咐林嘯連隻蒼蠅都不要放進來。
薛晉庭也是個苦的命,所有人都隨時待命。
“新郎新娘換戒指。”
婚禮已經進行到這裡,坐在椅上的,蘇序珩就了眾人討論的對象。
“怎麼好端端的突然就坐了椅?”
“嗨,我從小到訊息聽說,前幾天蘇總出了一場車禍,死裡逃生,恐怕那兩條是廢了,哎呀,秦荻這樣的人沒有悔婚,可真是奇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