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荻冷哼一聲摔門而去,無數次想把蘇序珩揪過來毒打一頓,這序珩財團是打算向保姆行業進軍嗎?
“季特助,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。”此時的秦荻已經完全沒有辦法保持冷靜,被坑了五年不說,還要學著怎樣帶孩子,這男人是不是有病啊。
季林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總裁辦公室,不由得暗自慶幸蘇總的高瞻遠矚,讓他親自看著秦荻,彆讓她亂來,於是笑眯眯的問她,“怎麼樣,還適應嗎?”
適應你大爺!
“你那是個什麼鬼培訓,我是要給蘇序珩開疆擴土去嗎?怎樣照顧孩子?我照顧誰家的孩子?”秦荻也是被氣狠了,這都像話嗎?
“蘇總的小女兒,今年五歲。”季林的笑容慢慢的收起來,“我想,這件事情你還是親自去問蘇總吧,蘇總就在辦公室。”
噗!
蘇序珩什麼時候有女兒了?
“蘇序珩結婚了?”我去,那她在機場當眾喊人家老公,該不會被當成第三者吧?
秦荻的臉都綠了,整個的情緒都跟著激動起來。
“你很在意蘇總有沒有結婚?”季林不動聲色的觀察她的神色。
“廢話。”秦荻煩躁的抹了把臉,做人不能沒底線,她能為了搞死秦家不擇手段,但絕對不能當拆散人家婚姻的第三者,“我要請假。”
說完這句話,秦荻表情僵硬的往電梯走去。
被迫簽了五年賣身契,再給人扣上一個第三者的標簽,那特麼人生就更精彩了,搞不好去逛個街都能被人用唾沫淹死。
“秦荻,”季林臉趕緊攔住她,“蘇總交代過了,你不能請假。”
“我大姨媽來了,渾身疼,難受,非常虛弱,需要臥床休息。”秦荻隨口扯了個理由,季林還是攔著,隨即秦荻身子一晃,朝季林的方向倒去,季林嚇得往後跳了兩下躲開,“秦荻。”
“請假?”
秦荻還沒站穩,總裁辦公室的門就被打開,蘇序珩冷著一張臉站在門口。
季林恭敬的站到了他身邊。
秦荻一抖立刻站好,“我不能請假嗎?”
蘇序珩朝她走了兩步,壓迫感太強,秦荻感受到危險往後退了一步,此刻心虛多過害怕,就聽他說道,“不能。”
“……”秦荻下意識的反問,“憑什麼?”
憑什麼?
季林非常負責的說道,“蘇總定的的員工條規最後一條,請假等於曠工,曠工一日,罰款一個億。”
MMP!
她剛剛誆了秦海羨那渣爹兩個億,轉身蘇序珩就想變著法子從她這裡誆錢,秦荻胸腔的怒氣就占了上風,“蘇序珩,你怎麼不去搶?我可以去告你敲詐。”
欺人太甚。
蘇序珩睨著她,“去,律師借你。”
“……”秦荻一下就跟泄了氣的皮球,實在是硬氣不起來,“我刨過你家祖墳還是睡過你?該付的代價我也付了,你還想怎樣?”
所以她是真的不記得了?
季林默默地往後退了兩步,心中為秦荻點了一支白蠟燭。
“就憑你?”蘇序珩神色驟冷,居高臨下把人懟到牆角,一字一句的說道,“敢利用我蘇序珩的,就得付出代價,要麼,乖乖履行,要麼,你就滾回你的精神病院。”
男人說話的口氣跟淬了冰一樣,凍得她抖了幾下,懼意佈滿了她整個人,脊背緊緊地貼著牆壁,想以此找到些許的安全感,“我不回去。”
蘇序珩沒再看她,彷彿她就是個不能入眼的臟東西一般,徑直離開。
季林已經恢複了那個笑眯眯的模樣,“現在能去培訓了嗎?”
秦荻靠在那裡待了一會兒,才沉默不語的回了培訓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