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城歌已經記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時間睡著的。
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不是趴在辦公桌上，而是躺在了休息室的躺椅上。
明的順著玻璃窗照進來，讓一時間有些睜不開眼。
逆中，約瞥見了窗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修長筆的短髮人影。
“阿菁？”昨天聊到最後，跟楚律師已經絡到直呼姓名了。
可是完了這一聲之後，顧城歌才察覺到了不大對勁兒。
不是楚菁，因為楚菁雖然也高挑，但卻沒有這般的魁梧。
窗邊的人聽到的聲音，站起來緩緩走進。
一陣悉罌粟香讓顧城歌一個激靈，刹那間清醒過來。
“蔣蔣蔣……”
後麵的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，顧城歌覺到額頭上放了一隻有些微涼的手，試了試溫度。
“幸好，”蔣博淮開口，語氣中有著不易察覺的責備。
幸好什麼？
顧城歌正一頭霧水，聽到蔣博淮幽幽開口。
“下一次不要趴著在空調房裡睡覺。”
顧城歌頓時一時語塞，其實是不想睡的啊，申請註冊需要提的檔案還有那麼多需要過目呢。
“你，怎麼找到這兒的？”
顧城歌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休息室的門外，才發現楚菁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。
似乎是猜到了在看什麼，蔣博淮開口：“去買早點了。”
“啊？那昨晚？”
蔣博淮陡然一個犀利的目掃向了顧城歌，一字一頓地說。
“我來的時候，你們兩個都趴在桌上睡著了，而且……”蔣博淮看了一眼顧城歌的胳膊，挑眉。
“被彆人枕了這麼久，不疼麼？”
顧城歌這才後知後覺地覺到手肘有一滯塞之，想來可能是楚菁也支撐不住睡了過去，順便靠在了的手肘上。
“還好還好。”顧城歌連忙活了活手臂。
蔣博淮的眸卻是更冷。
“哦？是麼，那下次的話，我試試。”
顧城歌一噎，瞬間覺到空氣中莫名瀰漫著一酸酸的味道。
是的錯覺麼，蔣博淮的這個口吻怎麼聽起來這麼像是……
“噗嗤！”
顧城歌沒忍住，笑出了聲來，竟然下意識地解釋了一句：“阿菁是孩子。”
“頭重頭輕，和男孩子孩子沒有關係。”
顧城歌：“……”
某人一本正經起來的樣子，還真的是……真的是……
非常好笑呢！
強忍著不讓自己再笑出聲來，連忙點頭：“說的也是，不過好在阿菁臉小，頭也不大。”
“是誰在說我的壞話呢？”
外麵傳來腳步聲，地有包子的香味兒飄了進來。
楚菁了太，不由想到昨晚的場麵。
睡的正迷迷糊糊間，突然覺到枕著的地方一空，然後側麵的臉頰就這樣“砰”的一下跟桌麵來了個親接。
還好原本枕著的地方不高，否則真不知道會不會磕個麵癱出來。
睜開眼睛去看，才發現辦公室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個人，將原本睡在邊的城歌打橫抱去了休息室。
被嚇了一跳，連忙張開就要喊人。
男人確實敏地轉過了神來，不等開口就提了提懷中包著的人道。
“我是老公。”
這種宣誓主權的味道……不知為何，楚菁莫名有了一種被人抓在床的錯覺？
然後人就被抱去了休息室，楚菁抬眼看了下表，淩晨四點。
索也不掙紮，挪去沙發上將就了一宿。
一覺醒來發現這兩人居然還沒出來，楚菁大發慈悲，下樓去買早點。
“沒有說你的壞話，是在誇你。”
顧城歌一邊說一邊瞄了一眼蔣博淮，卻發現對方的臉依舊不見好轉。
此此景，不由得讓想起上一次跟徐子川一起吃飯的修羅場……
錯覺錯覺，一定是的錯覺！
“是麼，誇我什麼啊？”
楚菁笑著將三份早點放在每個人的麵前。
“誇你帥！”
顧城歌看了一眼早起短髮稍稍有些淩並沒有仔細打理的楚菁，嗯，通宵後的值也依舊很能打，怪不得柯小然會那一副花癡相。
“老闆你就算是再甜，也依舊掩蓋不了你是個周皮的事實。”
楚菁一邊說一邊打了個哈欠，不過看著隔壁辦公桌上一遝厚厚已經整理過的資料，很有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