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顧……顧……”為首的小姑娘說話都有些不利落了,怯怯地後退了兩步。
顧城歌上一次騙她們說是新來的教導主任,嚇得她們落荒而逃,後來知道了真相的她們眼淚掉下來。
倒不是為了彆的,萬一人真的是子川哥哥的姐姐,那她們以後還怎麼給人家當弟妹啊!
顧城歌不知道小姑娘心裡麵的那些彎彎繞繞,隻對曆鎧開口。
“鬱榕跟這件事情的關係不大,現在有些誤會已經解釋清楚了,她等下就可以離開。”
曆鎧緊張的情緒的終於鬆懈了下來,但還是忍不住問道:“這件事情,真的跟榕榕沒有關係麼?”
老實說,曆鎧心中也在打鼓,前些天,榕榕的情緒如此異樣,他當然也有所察覺。
“倒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關係,”顧城歌瞥了一眼另外幾個一臉吃瓜相的姑娘,輕咳一聲。
“有什麼問題,等下還是讓陸警官給你們解答吧。”
顧城歌恰到好處的點到為止,眼神卻是瞟了一眼放著許永筆錄的方向。
幾個女孩子立刻會意,躡手躡腳地湊了過去。
有些話,既然當事人不方便來說,就要藉助一些外力了。
有了曆鎧等著鬱榕,顧城歌十分有自知之明地提前退場。
臨走的時候,如願看到幾個姑娘悄悄地趁人不備將筆錄內容拍攝下來。
顧城歌彎了彎唇角。
這一回,想來陳美柔再也沒有辦法拿彆人當擋箭牌,躲在彆人的背後興風作浪了。
沒想到出了警察局,顧城歌就見到不遠處的路邊停放著一輛熟悉的黑色轎車。
顧城歌走近一看號碼,果然……
車窗降下,露出蔣博淮棱角分明的側臉。
“呃,你怎麼來了?”顧城歌有些驚訝,她明明發了訊息,說今天會晚點回去的。
路燈打在蔣博淮俊朗的側臉上,漆黑的眸子流光溢彩。
“餓了,想吃你煮的牛肉麪。”
毫無邏輯的回答,但語氣熟稔的卻彷彿是老夫老妻一樣。
顧城歌的唇角勾起,笑容漸漸變得治癒而又溫暖。
路燈的光輝落下,將原本漆黑的夜色照亮。
像是她心底,重新亮起的那一束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