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沒事兒,我能忍!”
顧城歌一臉堅強地點了點頭。
隻要不是打針,一切都好說!
蔣博淮似乎還想要再說什麼,到了嘴邊卻化成了一聲綿長的歎息。
大掌一把撈起旁邊放著的藥瓶和藥棉,冰涼的液體灑在了雪白的棉花上。
“疼的話,叫出來也沒關係。”
痛感襲來的刹那,顧城歌聽到耳邊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。
可她還是本能地抿緊了嘴唇。
柔軟的手指卻突然伸了過來,竟然是蔣博淮另一隻空出的手。
圓潤飽man的指腹蹭開了她抿在一起的嘴唇,在顧城歌怔然的時候,竟是不知不覺地伸了進來。
“!”
顧城歌刹那間瞪圓了眼睛,此情此景,這樣的畫麵,還有那根放在她唇齒之間的手指。
若不是場合不對,她實在是覺得這一幕多多少少有那麼一點點的緋色盎然。
好疼!
藥棉蹭在了傷口上,這一瞬間生理性的淚水刹那間湧了出來。
顧城歌原本還想本能地去咬住自己的嘴唇,卻意識到對方停留在自己唇齒間的手指。
不能咬啊……
嗚嗚嗚,真是疼死了。
“唔……嘶……疼……”
顧城歌終於委委屈屈地痛呼了出來。
蔣博淮的動作輕柔了幾分,但並沒有什麼卵用。
那一聲痛呼彷彿是打開了一個開關,顧城歌想到那個決絕離去的身影,想到她拚命追趕卻還是沒能追上的銀色閃電。
真的好疼啊,好難過啊。
她追的那麼賣力,對方卻沒有片刻的停留……
生理性的淚水流得愈發洶湧,顧城歌終於按捺不住,痛哭出聲。
藥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上完了,顧城歌甚至不知道蔣博淮什麼時候已經抽出了手,知道她意識到,此時此刻的自己,正被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裡。
男人緊實的腰身如同一隻優雅的獵豹,此時此刻微微躬著,深邃的眸光沒了捕獵時的犀利,隻是靜靜地看著。
靜靜地看著懷中的小白兔,默默舔舐著自己的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