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覺這兩天自己過的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慮。
從許永那邊出來被抓的訊息開始,無時無刻不在煎熬著,生怕對方供出來點什麼。
為此,還讓好朋友蔣萌拚命地在學校的群裡散播訊息,說許永跟鬱榕兩個是有聯絡的。
果然這種轉移注意力的方法很有效,大家都將關注的重點放在了鬱榕的上,加上前兩天鬱榕不知什麼原因請了假,更加坐實了大家的猜測。
許永被抓的第五天,一直沒有來上學的鬱榕終於出現了!
剛剛結束了英語課的公共教室外裡三層外三層地圍滿了人,其中大部分都是孩子,上還穿著印有徐子川頭像的應援T恤。
為首的蔣萌陪著陳一起拉開了條幅,上麵一行大字——守護全世界最好的徐子川。
鬱榕萬萬沒有想到,自己不過是上了一堂課,整個世界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那天被陸翰臣批評教育了之後,是曆鎧學長還有媽媽一起接回的家。
本來還想找顧城歌道謝的,結果沒想到居然傷了,鬱榕便乾脆請假去照顧了兩天,讓顧城歌頗為不好意思。
但其實也是想要整理一下自己的心,調整好了狀態重新回來。
隻是沒想到,以為這場劫難已經過去,但依舊還有人不肯放過自己。
“你們這些孩子怎麼回事兒啊!下課了,都不急著去食堂吃飯麼?”
英語老師收拾好了教案正準備走人,才發現事並不簡單。
“鬱榕!你出來!”
不知是誰突然在門口喊了一聲,得鬱榕心臟砰砰一跳。
“鬱榕出來!給我們解釋!”
“解釋清楚!是不是你就是他們口中那個悄悄溜進哥哥家的私生!”
這幾句話彷彿是一個開端,頓時激起了門外無數的憤怒。
英語老師見到事態嚴峻,連忙悄悄撥通了學校保衛的電話。
隻是這些們似乎早有準備,商量了好似的突然發難,裡三層外層的全是人,保安拿著大喇叭喊話也都沒有用。
這一群追星girl們也不知道是被什麼刺激了,拿出了線下追星的熱,毫不肯讓步,為校方,當然也不敢輕易手。
很快,教室裡其他出不去的學生憤憤不滿。
“怎麼回事兒啊鬱榕!你不能出去解釋一下麼?”
“是啊!我都死了,還讓不讓人吃飯了!”
這群人圍在門口,頗有一種鬱榕不出去,就誰也彆想出門的架勢。
眼看著雙方的矛盾愈發劇烈,鬱榕站起來,正要走向門口,手卻一把被曆鎧拽住。
這些天,曆鎧也陪著鬱榕請了假,時不時就會“突然”出現在的麵前,讓後知後覺的明白。
原來學長喜歡的,從來不是一直崇拜的徐子川。
他說隻是覺得那個提起徐子川眼睛就會像星星一樣發亮的孩,特備可而已。
曆鎧擔心鬱榕,所以複課後的第一天也跟著來蹭課。
沒想到真就如同墨菲定律一樣,擔心什麼,就來什麼了。
看著曆鎧擔憂的目,鬱榕安地拍了拍他的手背。
“放心,我會說清楚的,我做錯的,我會麵對,但是不是我做的,我也不會傻傻的承擔!”
事到如今,鬱榕已經想清楚了陳的惡毒心思。
就是一張擋箭牌,一張替遮掩齷齪行徑的擋箭牌。
哪怕說出來沒有人會相信,但是也不能怯場,要將真相說出來,即便沒有用,但要做到問心無愧!
鬱榕這樣想著,勇敢地邁出了自己的步伐。
就在這時,原本水泄不通的人群中卻驟然響起了一片驚呼。
“天啦!真的是哥哥嗎?”
“啊我死了!是哥哥!”
“是的是的,這不是哥哥邊的助理小哥哥麼!”
伴隨著足以刺破人耳的尖聲,鬱榕見到原本水泄不通的門口突然讓出了一條通道。
當然,不讓不行,任誰看到那一水兒齊刷刷烏的寸頭黑保鏢,都不免要後退幾步。
拿著大喇叭的學校保安拍拍口喝口水潤了潤喊幾乎要啞了的嚨,無限慨。
早知道哥就不當保安,改行去當保鏢了!瞧這排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