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逃這一類型的遊戲是近幾年慢慢大熱起來的。
顧城歌近幾年一直都疲於賺錢養家,支撐母親的治療費用,當然不會有先前去驗這種奢侈的東西。
所以在這方麵以說是一張白紙,毫無經驗。
“萬一我出不來怎麼辦?”
顧城歌撓著頭,看了一眼鐘樓那極高的視窗。
想要著翻窗逃看來是不可能的了,除非長了雙翅膀。
“沒事兒,城歌,彆有負擔,大不了線索卡彆要了唄!”明俊說這話的時候,節目組已經將提前準備好“特彆嘉賓”帶過來了。
看著茸茸黑乎乎,手長腳長,衝著自己呲牙咧的“特彆嘉賓。”
明君方纔說的那一番話,也不知道是在開導顧城歌,還是在開導自己。
“老子有絨恐懼症啊!”
明俊哭無淚。
“明俊哥加油,咱們隊靠你了!眼睛一閉一睜,兩一蹬一跳,就過去了!”
顧城歌看著一黑燕尾服的大猩猩,還不厚道地再調侃一句:“明俊哥豔福不淺,好好!”
說完就帶著跟拍PD去了鐘樓。
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,天際早已是一片墨。
森峰酒店皆是燈火通明。
鐘樓也不例外。
當然,如果這燈不是忽明忽滅,彷彿鬨鬼一樣,那就更好了。
不得不說森峰酒店對歐洲中世紀的這些古堡仿建的相當好,不僅僅是城堡本還有地牢,就連這鐘樓也是一樣。
顧城歌走在狹小的樓梯間內,一時間不由得回想起小時候跟外公參觀華威城堡的那一次。
那是第一次見到話中說的城堡。
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夢幻,但是卻比想象中更有一種經曆了曆史變遷後留下的底蘊。
那時候外公半開玩笑地問想不想要在古堡中舉行婚禮的時候,年懵懂的卻毫不猶豫地點下了頭。
原因無他,在時的認知裡,婚禮是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,這樣重要的事,能夠如同那些曆史一般,被一座閱儘滄桑的古堡所見證,應該十分有意義吧。
後來也會不由自主地養了收集各式各樣城堡圖片的習慣,還把喜歡的設置壁紙屏保。
直到……
顧城歌發出一聲幾不可聞地低歎。
隻是這一次,想到曾經約定了終的那個人已然離去,竟然已經沒了那種心痛如絞,幾乎窒息的覺。
意識到這一點,顧城歌邁上台階的步子不由得就是一。
“小心一點,這台階又窄又陡,彆摔了。”
跟拍PD看到顧城歌影晃,連忙提醒。
“我沒事。”
顧城歌連忙回頭笑了笑,示意自己會小心的。
終於,邁過了最後一級台階,顧城歌推開了鐘樓內的第一扇門。
這裡看起來似乎是一個雜間,七八糟地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東西。
但顧城歌卻發現了一點。
這些看似是雜的東西,卻都很新,更像是臨時被安排進來的道。
起初還沒有什麼頭緒,直到漸漸看到放在角落裡的一個紡車。
紡車的上麵還有一個紡錘,藉著房間內昏黃的燈,顧城歌發現紡錘的尖端位置,竟然有著十分可疑地紅跡殘留。
這怎麼還突變凶殺案了呢?
顧城歌看到跡的刹那被嚇了一跳,但是很快另一個念頭在腦海中升起。
想到之前孚舉辦畫展的時候,亦晗跟亦湯畫的兩幅截然不同的《睡人》。
紡車……紡錘,難不,是睡人的劇麼?
意識到了這一點,顧城歌腦中警鐘再次大作,之前的懷疑,瞬間都被串聯線。
原來如此!
顧城歌一拍手!
知道了,知道真正的繼承人,到底是什麼份了!
跟拍PD見到顧城歌突然跳起來,也被嚇了一跳,鏡頭緊跟一陣劇烈的抖。
“啪!”
原本就巍巍的微弱線這下徹底滅掉,顧城歌還沒反應過來,就聽到後的跟拍PD沈大哥發出一陣土撥鼠式慘。
“啊!”
被他這麼一,原本還有些害怕,但此刻隻是想笑。
沈大哥也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,咳嗽一聲: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。”
“沒事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