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了?”
顧城歌這突然用武力給跟拍PD著實嚇了一跳。
“咳咳,沒事兒,這兒有個蟲,我拍一下。”顧城歌隨口扯謊敷衍。
其實出手之後就後悔了。
方纔蔣博淮的瓣溫度真的很冰,冰的讓不去猜想蔣博淮到底在這裡“睡”了多久。
這種莫名心生的憐是怎麼回事兒?
明明是這傢夥自找的啊喂!顧城歌!你清醒一點!
腦子裡拿著三叉戟的黑小惡魔怒吼著,但是白小天使卻依舊碎碎念。
“這麼冷的房間,呆久了的話,可能會冒的吧?”
“城歌,你真的沒事兒麼?”
跟拍PD看到顧城歌捶完了蠟像又開始捶自己,默默慨。
這種氣森森的鬼地方,的確正常人都能給瘋了啊!
顧城歌深吸一口氣,一咬牙,再一次俯。
親吧,趕緊親完了,能出去,蔣博淮也不至於在這兒繼續挨凍。
也不知道這機關到底設計的是什麼原理,在兩個人相的瞬間,書架再一次傳來了移的聲音。
這一次,顧城歌沒有急於離開,始終維持著方纔的姿勢。
其實如果不是害怕會留下痕跡出端倪,顧城歌真的是氣的想要給某人的狠狠咬上一口,讓他嘗一嘗厲害。
但這個念頭也隻是在心裡想了想,顧城歌可不讓到時候讓全國的觀眾都知道,自己被老公跟節目組一塊兒擺了一道。
果然跟拍PD的猜測沒有錯,伴隨著顧城歌停留的時間越長,書架上的門緩緩打開,終於到了最大的程度。
顧城歌眼角的餘一直瞄著書架的方向,見狀立刻一個箭步衝了過去,趕在門在完全關閉之前,整個人靈巧地將其卡住。
“走走走!快走!”
顧城歌連忙對跟拍PD揮手,沈大哥也早就不想在這鬼地方呆了,扛著攝像機連忙跟上。
“砰!”
書架的門這一次重重地關上,顧城歌卻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鐘樓外的天緩台,右手邊則是可以下去的石階。
線索卡就放在前麵不遠的紅信箱裡。
顧城歌走向了信箱,打開拿出裡麵的線索卡,目卻還是回看向了方纔離開的地方。
這回,某人不用再繼續假裝蠟像了吧?
他是什麼時候來的?是打算現在就要走麼?
夜晚的涼風驟然吹過,顧城歌手裡著的線索卡很輕,一下子被吹飛了出去。
等回過神兒來的時候,已經飛到了緩台的外麵。
顧城歌:“……”
這上頭寫了啥來著?
覺得方纔自己是將上麵的字都看進眼裡去了,怎麼回想起來滿腦子都變了某個人的名字呢。
果然!降、智、了!
顧城歌準備將一切都歸功於郗寒星這個紙張病原的傳染。
神馬的,纔不要承認呢!
……
第二投票開始,場內目前存活的五位嘉賓也都及時趕了回來。
隻是一個比一個狼狽。
塗宏上的黑早就已經被扯得破爛不堪。
“呸!老子以後絕對再也不這玩意兒了,被樹枝掛住簡直要懷疑人生!”
塗宏說這話時候,頭頂還沾著樹葉,顯然那個樹叢迷宮沒有俯瞰時的那麼容易出來。
“話彆說太早啊,萬一以後要給朋友掉呢。”郗寒星又開始了他無時無刻的發車。
“咳咳!”明俊連忙捅了他兩下。
郗寒星順勢看嚮明俊,立刻沒繃住“噗嗤”一聲大笑出來。
“明俊哥,你這頭髮,給誰扯這樣的啊!”
隻見原本濃的亞麻長髮已經被扯了“地中海”,明俊此刻慶幸自己戴的是假髮,否則估計他今晚回去就要預約植髮了。
幽怨地瞪了一眼郗寒星,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開口:“你說還能有誰,當然是節目組請來的特彆嘉賓了!”
那隻星星似乎對他這一叢頭髮格外喜,扯來扯去玩的不亦樂乎。
郗寒星這邊嘲笑明俊,其實自己也沒好到哪兒去,假髮雖然沒禿,但是也早就已經歪了,那條被他穿藍鯉魚似的長此刻也如同在灰塵中滾過去一圈兒,到都是臟汙的痕跡。
此外他的嗓子也在地牢裡麵喊啞了,現在發出的笑聲都是“鵝鵝鵝”的嘎聲音,不知道的,還以為是他們早上真的在鵝嶺抓了大鵝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