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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七十四章:就是,想你了

“我隻是想喝水。”

蔣博淮著自己胳膊上的石膏,幽幽地歎了口氣。

“我扶你起來。”顧城歌連忙上前,小心翼翼地扶著他靠坐在病床上。

蔣博淮傷著的是左手,按道理來說並不影響什麼,隻是他左手的手背上正在打著消炎藥的吊瓶,顧城歌將水倒進了杯子裡之後,才發現對方自理無能。

罷了,既然是自己做的孽,那就隻能做牛做馬也認了。

顧城歌也在心中暗暗歎了口氣,將水杯喂到了蔣博淮的畔。

蔣博淮的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弧度,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水。

這口水他喝的格外的慢,顧城歌本就有些窘然,舉著杯子都有些發酸了,蔣博淮卻還是喝的那樣不緊不慢。

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凸起的結緩緩滾,總算是這一口誰緩緩嚥了下去。

明明上是最普普通通的藍白條病號服,加上這一番折騰麵也比平時稍顯蒼白些,卻比起平日裡的冷然,平添了一份病的味道。

顧城歌驀地想起昨晚費力地將男人從浴室中半抱半拖弄出來的場景。

兩個人渾早就已經都被水打漉漉的,特彆蔣博淮上隻是一件薄薄的浴袍,口還大敞著,緊實的膛一覽無餘。

顧城歌覺得怎麼也有點了呢。

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,顧城歌咬牙:“你喝完了沒有?可不可以喝快一點?”

蔣博淮抬起頭,俊朗的五不經意間出一脆弱的味道。

“傷,有些疼。”

顧城歌的內疚再次湧上心頭。

也真是的,為什麼頭腦一熱,居然真的打人了?

這要是放在法律上……會不會也算家暴了?

認為自己有家暴犯傾向的顧城歌生無可地繼續小心翼翼喂水:“那你多喝一點吧。”

完全沒有仔細去向傷口疼跟喝水慢這兩件事到底有沒有直接關係。

磨磨蹭蹭彷彿是過了半個世紀,蔣博淮總算是給這一杯水喝完了。

“剛纔是在給誰打電話?”

顧城歌聽到蔣博淮開口,心中警鐘大作。

看來喝完了水,是打算興師問罪自己了?

“小然。”顧城歌實話實說。

“哦?不是有時差麼?”

“是啊,那邊是晚上。”

蔣博淮看著顧城歌那略微有些惆悵的心,不知怎地,莫名地有些心疼。

小然是最好的朋友,甚至某種意義上來說,是一直不離不棄陪伴的唯一的一個朋友。

蔣總認真思索了一下,決定以後對家裡那隻蹭吃蹭喝醜不拉幾的狗子好一點點。

“跟說了這件事?”

顧城歌點了點頭,昨晚的確是給嚇壞了,了救護車以後六神無主的,第一個想到的人當然就是小然。

好在後來蔣博淮並沒有什麼大礙。

雖然打了石膏,但隻是幫忙固定用的,骨頭稍稍有些錯位,並沒有嚴重到骨折的程度。

不過這也夠嚇人的了。

顧城歌很怕蔣博淮醒了之後會給生吞活剝,不過現在看來,怎麼蔣總心好像還不錯似的呢?

“你……不生我氣了吧?”

顧城歌仔細想了想,覺得兩個個人既然是夫妻關係,那心中到底有沒有氣,得問清楚。

特彆蔣博淮還是病人,憋著很不好。

“生氣?沒有啊,”蔣博淮輕輕笑了笑:“不過鐘樓的賬,看在我病號的份上,是不是不算了?”

還哪裡敢算了?

昨晚上算個賬,兩個人從浴室算到醫院,這賬要是再算下去,覺得小命都快要不保了。

顧城歌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。

“不算了,但是……不!沒有下次了!”

顧城歌想了想,還不忘補充。

“那可說不準。”蔣博淮倒是得寸進尺。

“畢竟,定期查崗,難道不是為老公的責任麼?”

定期查崗……

顧城歌聽到這四個字差點吐

“開什麼玩笑,原原就是個小朋友,塗宏哥跟曼青姐認識的,我又不悉,明俊哥有家有室,你當我什麼人了啊!”

“原原,塗宏哥,聽這個稱呼,看來你融的很好啊。”

蔣博淮這話酸溜溜的,顧城歌哭無淚。

“這……我也不能直呼姓名啊的,比我小的還行,比我大的多不禮貌啊?再說,我總不能人家老塗,老明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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