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揹著八萬多的債務,顧城歌這趟溫泉都泡的心不在焉的,滿腦子都想著趕緊回去修浴缸。
“城歌,等一下我們還打算去嘗試一下附近的一家海鮮自助,怎麼樣?要不要一塊兒?”
周曼青溫泉泡high了,決定趕在明天累死累活的錄製之前,好好放鬆一下。
“啊?我就先不了,有點累了,想回房間補個覺。”
顧城歌連忙打馬虎眼。
“補覺?怎麼,昨晚沒睡好麼?”
姚木子的嗅覺賊敏銳,隻要稍微聽到一點重點,就立刻見針。
不等顧城歌回答,自己又搶著繼續說;“聽說昨晚三樓好像差點鬨出人命什麼的,我記得你房間還想就是在這一層吧,城歌,你聽到了靜沒有啊?”
當然聽到了,而且還親手給某個差點被淹死的傢夥從浴缸裡給拖出來。
“啊?是嗎,可能我睡得太死,什麼都沒聽到,我這人睡眠質量高,地震都沒覺的。”
顧城歌生怕姚木子再追問什麼,乾脆給話說死了。
“哦,那好可惜啊,隻能問問薑導了,他住同一層,或許知道呢,要是真出了人命,哎呀,真是嚇死人了!”
顧城歌在心中暗暗慶幸,還好提前給薑導演打了預防針,不然萬一被姚木子糾纏的沒有辦法說出來,就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。
“是擔心明天的庭審麼?”
說話的人是蕭瞳。
森峰酒店的溫泉是男共用的那種大池子,所以《黑白》的幾位嘉賓都是一塊兒來的,甚至還有幾個平時聊的不錯的工作人員,蕭瞳自然也在內。
老實說顧城歌之前確實很擔心,自己沒有經驗,而且特彆是在知道犯罪嫌疑人那悲慘的世之後,更有一種想要為正名申訴的衝。
不過昨晚發生的事卻打了的計劃,顧城歌歎了口氣。
唉,為了生活,眼下重要的事兒還是給浴缸先修好了。
麵對蕭瞳的詢問,隻好順水推舟的敷衍:“是有點擔心,畢竟沒有經驗。”
姚木子卻是一聲笑:“蕭律師,您可不許給城歌開小灶啊!”
蕭瞳笑了笑:“開什麼小灶,要開肯定是大灶,大家有什麼問題,一起來問我就是了。”
作為節目組請來的法律顧問,蕭瞳就是在必要的時候為嘉賓提供一定的知識普及跟幫助的,他這一番話也說的是滴水不,不給姚木子任何惡意揣測的機會。
姚木子撇了撇,總算是沒再說什麼。
蕭瞳再看了一眼顧城歌,發現似乎是在聽大家說話,但卻始終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,不由得皺了皺眉。
因為人比較多,加上還有晚到的,聊天的,說八卦的,講故事的。
拖拖拉拉眼看著一個點過去了,顧城歌起,找了藉口率先離了場。
回到房間的時候,發現前台的那位管家小哥哥正等在門口,高挑的影靠在牆上,服已經換上了便裝,寬寬大的衛將緊實的材都遮掩住,頭髮也不再是一不苟的樣子,此刻散在額前,還長。
手裡麵提了個紅的工箱。
“啊?你沒有房卡麼?”
顧城歌看他等在這裡,頓時覺十分不好意思。
花君的眼位跳了跳,淚痣也輕輕跳了跳,笑容依舊很迷人帥氣。
“我下班了,所以不能刷卡進來。”
真是太敬業了!
顧城歌心中一陣,連忙疾步走到門口,準備接過他手中的工箱。
“我幫你一起修吧,畢竟萬一弄壞了彆的地方,就不好了。”
顧城歌不由得想到自己大學慘遭肄業,初職場賺錢養家的時候,也是很怕工作上出現什麼紕錯。
這位小哥哥跟說可以修好,估計也頂了很大的力。
顧城歌當然不會拒絕他的好意。
“那麻煩你了,真的是不好意思。”
刷開進了房門,此刻房間早已經被打掃過,昨晚地麵上的水漬全都被得乾乾淨淨。
浴室裡也早就恢複了整潔如初,隻是一側的紫水晶浴缸上,原本安裝著扶手的地方禿禿的,看起來很是可憐。
顧城歌再一次做出了讓花君大跌眼鏡的作。
隻見竟然從口袋裡將那個斷掉的扶手給掏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