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對顧城歌的問題,寧蕭瀟用力地咬著,以至於的瓣兒上都留下了一排深深的齒痕。
“是的,我計劃了要逃去找他們,隻是還沒有來得及實施,悲劇就發生了。”
“法大人。”顧城歌轉,看向了陪審團的方向。
“我的當事人曾經打算用正常的手段來自我拯救,被害人死之前服用了劑量十分準的安眠藥,還有其上的傷痕,種種跡象都表明這並不是一次ji殺人,而是提前預謀好了的。試問抱著逃走離開念頭的人,會這般心策劃一個如此殘忍的凶殺案麼?”
“所以……”顧城歌話鋒一轉:“我更傾向,真正的凶手的,是從事醫學類相關工作,對藥以及人結構非常瞭解悉的人。”
說到這裡,顧城歌看到寧蕭瀟的表終於出現了一抹裂痕。
猜對了!
從那位對當年案件略知一二的老那裡,就聽說了二十多年前,真正的趙某最後被判決無期徒刑的訊息,並且沒有選擇上訴。
後來節目組隨機分發下來的背景卡,也印證了這一點。
真正的趙某最終選擇了認罪,接法律製裁,可顧城歌卻總覺得,彷彿在瞞著什麼。
特彆是在仔細看過姚木子分給他們的那兩張證據卡之後,這個念頭就更加的一發不可收拾。
真正的凶手一定是另有其人,而卻寧願豁出命,也要保護那個人。
“是誰呢?說出來吧,現在說出來,已經沒有關係了。”
這一次,顧城歌的話不是對寧蕭瀟說的,而是對著攝像頭,似乎想要過這台冰冷的機,告訴那個真正應該知道這個訊息的人。
“二十年的訴訟時效已經過了,你想保護的人已經安全了,我想是時候,還你一個清白了。”
寧蕭瀟驚訝的睜大了眼睛,薑導演告訴,這是一樁陳年舊案,直到後來互聯網發達普及,纔有一個論壇懸疑版塊的人將它翻出來,跟當年的許多樁懸案一起討論。
最後經過許多偵探片發燒友的分析,推斷凶手很可能另有其人,後來有人匿名將閱讀的那一本日記發到了論壇上,大家更加確認了日記中,被趙某代稱為“天使姐姐”的那個人,極有可能是想要包庇的真凶。
而顧城歌方纔總結的那一番話,也有幾句印證了發燒友們對此人的犯罪心理畫像。
想到這裡,寧蕭瀟出了一抹釋然的笑容,這個笑容那樣的愜意輕鬆,彷彿是終於完了自己的任務。
“真希當年真正的也能遇到你這樣的以為辯護律師,”寧蕭瀟幽幽地歎了口氣,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本影印版的日記地給了顧城歌。
“原本導演叮囑我,說如果你們任務失敗,要讓我親自解開這個謎團,但是現在看來,不需要了。”
說完這句話,寧蕭瀟站起來,也向著攝像頭深深鞠了一躬。
“我在接到薑導演發來這個角資訊的同時,也得知了這件冤案由於被害人方麵的乾涉,一直不能得以重審,所以我現在希所有看過到節目的觀眾,能夠在我們申請重審的請願書上簽名,申請讓這一冤案沉冤昭雪。”
大家都沒有想到劇竟然會是這樣的峯迴路轉,原來節目組是在下一盤這樣大的棋,在這一場模擬庭審的背後,竟然還真正關乎著一個小人的命運。
這顯然是其他嘉賓沒有預料到的,郗寒星驚訝之餘,欣喜更多。
“這纔對嘛!我就說找寧妹子來,怎麼可能是扮演壞角!”
“你這邏輯……”婓原無力扶額,惜字如金的他然貢獻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吐槽。
周曼青頗為,此刻眼眶已經紅了,也是有孩子的人,作為一個母親,十分心疼當年那個的遭遇。
似乎也被這催淚的氛圍所染,郗寒星也不管會不會被人指責草率,力一敲法槌:“本法宣佈,證據不足,被告人罪名不立!無罪釋放!”
“蕭律師,謝謝你來幫忙了,”塗宏聽到這個結果,對著蕭瞳笑了笑。
“不過雖然我們組輸了,但是我心裡還是高興的。”